饶是十块钱的底,这输赢也算是很惊人了。
姑父和他那个牌友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很是难看。
“十块的没意思,玩二十的吧!”
当高峰又做了把上游的时候,姑父满是郁闷地把自己手中剩下的牌摔在桌上。
高峰没有提出异议。
脸色平淡地洗牌。
这样又过去大概半个多小时。
“这手气真tā • mā • de 差,不玩了!”
姑父终究是遭不住了,在又被高峰关了个春天后,愤愤将牌摔到桌上。
随即连忙又把自己桌上的钱扫进口袋,显然是打算赖掉这把账。
他那个牌友也是满脸晦气。
打雁不成,反倒被雁给啄瞎了眼睛。
这局牌,他们两个都输了,就高峰一个人赢,大概得有一万出头。
高峰也懒得说什么,收起桌上的钱,道:“那我就上去了。”
说罢,便在姑父和姑母满是不善的眼神中,起身往楼上走去。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在自己玩牌的时候有个身影出现在楼梯间,很快又转身默默往楼上去了。
那是他的母亲黎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