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不吃东西。”
“真自律。我要是像你这么自律的话,也不会180斤啦。”
“看不出来。”许则欢违心地说:“倒是你经常提起这个数字,可见是非常介意。”
“谁不希望自己还是个少年。”黑鸟讥嘲地笑:“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
许则欢不说话。她通常不知道如何接这样文艺的句子。不习惯在生活中,用书面语。事实上,经常担心周围人觉得她离世俗太远,而尽量使用最通俗的话。
或许,这样也是一种刻意?
“你去济南,是去见他吗?”黑鸟问。
“恩。”
“我知道那个小说肯定有你的一部分影子。”他说:“很羡慕那个人。你能这样吃苦去见他,坐硬座,甚至有可能是悄悄去的,他还不知道。”
许则欢意外。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黑鸟:“因为我经历过这样的事。看你刚上车时的神情,郁郁寡欢,明显是和喜欢的人吵了架。所以一直在努力逗你高兴,说些话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许则欢觉得酒意上涌。可能是刚才的二锅头的后遗症。让她觉得晕乎乎的,看着黑鸟,也觉得恍恍惚惚。
“其实我不喜欢讨论这些话题。”她直言道:“会觉得有些幼稚。可能是过了那种阶段吧。”
“……可是你还年轻。虽然你的文字有时候苍老。”
许则欢瞪着他:“我不喜欢你用这些词语。事实上,我自己都很少使用形容词。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显得做作?矫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总之不够柴米油盐?你一个大男人更不能这样,知不知道?男人在大家眼中,就是应该赚钱去的,嬉笑怒骂的,别有事没事玩文人那一套!”
黑鸟:“你喝多了吧?怎么感觉你酒量不太行?”
“胡说!我没喝多!”
“唉。喝多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看来是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