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不知道多少次辗转调整姿态的浅度休眠里度过了几个小时,直到外面传来鸡打鸣的声音使我警醒。
不过依然没有出现人为制造的声音,我继续闭目等待,心里做好决定,要是再等几小时还是没人来这,就从枯井出去,自行规划。
大致临近中午,上面的房间里传来了疑似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逐渐提高的脚步声,脚步声到了床边的位置就停了下来,“是我,阿拉木石,我带了吃的,只有我自己。”
确实是那个叫阿拉木石的少年的声音,他那一口特别的普通话口音颇具辨识度,只有他一个人,看来真不涉及什么阴谋?老杨怎么这么轻易地就放他走了?
我默不作声,没有立即回复他,想看看他如果得不到我的回复,会怎么处理,同时我仔细听上面的其他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