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树头酒对肖浩毫无意义,因为他现在还是单身,一切控制夫妻这个束缚限制不了他的自由。
肖浩已经是酩酊大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竹楼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他把这次来的主要目的给老爹讲了一遍,老爹先是一笑,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才到这里来的,谈上女朋友了?”
“哪里,一个不错的朋友而已,我不能够看着她受到折磨,每次病痛来临,我真的很揪心。”
老爹的水烟袋“咕噜噜”的响着,良久才说。
”不动情是不会提心吊胆的,能让你心疼的女人一定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老爹说着站了起来,身子有些佝偻,不难看出老爹老了。
“另外,你知道她是被谁给害了吗?害他的人可谓是阴险毒辣,她这样长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慢慢的药物会对心脏和其他脏器就会出现衰竭,直到死亡。”
肖浩听了老爹的话,心里一阵刺痛,妈的,彼岸花,我一定让你们十倍百倍的偿还我。
老爹看得出肖浩的焦急和无奈,不说肖浩对老爹一家的感情,历经几次生死,已经是患难、过命之交,他一定要保住她渡过难关。
“她中的这个毒叫《死心散》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清,有一个人她可以给你解释。”
“看来这个死心散真的不简单呢。”
肖浩自言自语的说到。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有办法化解这种毒药,因为这个毒药只有她才能弄得出来。”
老爹带肖浩在寨子里左转右转,穿过寨子在一个山的半山坡找到了一户人家,离着老远肖浩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
这个在半山腰的人家并不是很大,只有三间竹子和草搭建起来的房子,看起来若不经风,房顶上飘着袅袅炊烟。
“这个人都叫她“”毒咩爸”脾气很古怪,一会儿说话注意点。”
马上要进门的时候,老爹告诉肖浩这个人脾气很古怪,让他说话的时候操点心。
肖浩相当明白,但是有点本事的人,一般都高傲自居,这也不算是什么毛病,有句话说艺高人胆大,当然用在这里不是很合适,总体就是这个意思吧!
“咩爸在家吗,我们进去了啊!”
老爹进门之前提前预警,就这还是听到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好像动画片里的女巫在说话似的。
“又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啊,没看到树杈上的旗帜吗?”
原来这个毒咩爸有个规矩,一个月只给前来找她的人准备四天的时间,其他时候一律不见客。
树杈上有一个旗杆,见客的时间挂一面绿旗,不见客的时候挂一面红旗。
感情这个咩爸还懂红灯停绿灯行的道理。
肖浩听了老爹的话,往树杈上看了一眼,果然树杈上飘着一面红旗,今天显然是不会客。
“咩爸,我们也算是亲戚连着亲戚呢,娃娃们都改叫你一声阿婆呢,今天真的是无意来打扰,只不过记错了时间而已,莫怪啊!”
说这话老爹已经和肖浩进去到了屋子里。
“是阿岩啊!”
话音刚落,从里屋走出来一位丑陋的老女人。
这个女人脸色乌黑,就像房檐下挂着的腊肉颜色一样,额头上的皱纹好似刀劈斧砍一般,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发着恐怖的幽光,初次见面,肖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既然是你来了,那我还有什么说的呢,要是别人,我肯定要给他点教训。”
毒咩爸用一双小眼睛打量着眼前魁梧的肖浩,眼睛里射出的光像是要穿透肖浩身体中每一个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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