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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分裂前兆(2 / 3)

    凌峰说完,看看妻子半天没有反应,想想又开口说道:“你明天和她说吧!”

    可是,凌峰在烦躁中熬到第二天,也不知道妻子和外婆说了没有,只见外婆在楼房里无精打采的来来去去。直到早饭之后,她才出门而去……

    外婆出门而去的那刻,凌峰不知道她是到大伯家告辞还是商量,或者心情不好只是出去走走。可是,他想着想着,外婆很快又转身而回,静静的在家忙来忙去。

    凌峰看看她非如往常的安静,本以为她很快就会离去,可结果磨叽了一天,凌峰也没看出她要走的迹象。

    然而,第二天的外婆,虽然像个恬静的女子安稳了许多,可是,凌峰却在狂躁的煎熬中好像中邪一样,总是控制不住的想来想去,思考着她离去和留下对孩子的成长而言,将会意味着什么?

    当他想到会难以避免会影响到孩子的一生时,就不断逼迫自己痛下决心。希望外婆立刻离去,生怕自己一时心软,再次要求她留下。

    凌峰慢慢的等待,直到一天的时间再次过去,可外婆一副安静的样子,依然没有要走的迹象。

    在倍感纠结与矛盾的思绪中,直到再次走过无眠之夜的早上,凌峰来到卫生间的那刻,发现自己在烦闷中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泪水……

    那一刻,他在自我觉察的恐惧中有种想疯的感觉,想立刻冲出家门,逃离这个家,逃离安庆,逃离这里的一切!

    然而,凌峰在烦躁混乱的那刻,望望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无意间再次发现脸上的泪水,才意识到这是意识分裂的前兆。当他明白过来的那刻,在恐惧中暗示自己,直到慢慢的安静下来。

    凌峰情绪有所恢复的那刻,心想此种情况持续下去,自己必然会和妻儿一样,走向意识分裂的方向。心想如果走到那种地步,那这一家人浑浑噩噩的样子,两个孩子就真的没希望了……

    不料,就在他努力思考之时,妻子已来到了卫生间……

    凌峰一见,却是莫名之中,带着揭斯里底的哭诉声对妻子说道:“她不走也可以,那我立刻回合肥!”

    不过,宸卉淓听他如此一说,再看看他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担心凌峰离去,总之,凌峰刚说完,只见她像敷衍孩子一样说道:“好,好,好,她明天就走!”

    凌峰一听,无奈间舒口气,然后浑浑噩噩的走出卫生间,只见妻子在外婆身边嘀咕几句,外婆的脸色似乎更加消沉…

    随着分分秒秒的时间,连呼吸都困难的凌峰,直到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发现外婆忽如往常,把家里收拾一番,一个人走了出去……

    凌峰在门口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过了很久,直到她默默无声,又再次回到家中。

    凌峰看看回到家的外婆,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想想她这两天的心情,想想她以后想孩子的心情,心里一酸,无奈之中,真想肆无忌惮的放声痛哭!

    那一刻,凌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算好,因为他知道,外婆一旦跨出家门,必然会因为想念孩子而泪流满面。如果再受到外公的刺激与抱怨,那她的心情就更难以想象……

    郁郁沉沉的夜晚,凌峰在心酸的无奈的世界里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想到何时,竟然又鬼使神差的对妻子说道:“外婆回家会想孩子,说不定会想的天天哭。到你爸那里又是天天吵,在家里没事做不说,村里的人又会怎么说她。如果不行,你和她说,还是让她们留下吧!”

    可是,凌峰本以为妻子听了会心生欢喜。结果她却半天无语。凌峰心想,作为女婿气的要死,但还是狠不下心。而作为女儿,就算封闭难以体会母亲的心情,但在理性上也应该能知道母亲离去后的心情吧?

    可是,一直沉默的宸卉淓,直到凌峰再次重复追问的时候,才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那你和她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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