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吹完一瓶的李茂痛苦的蜷缩在沙发上。
王涛跳下茶几蹲在他跟前,用手拍打着他的脸,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李茂啊李茂,没想到有今天吧,脸痛不痛?”
“老子大学的时候和你无冤无仇,你跟在陈子丰后面整我,搞得比他还恨我。”
“我tā • mā • de 去美食城送个外卖被你故意叫人退货了五六次,最后不仅兼职没了,工资还被扣了好几百。”
李茂狰狞着脸不说话,冷笑着。
王涛看着他,笑道:“怎么了,很不爽?不服气?”
“王涛,不要以为突然有了点钱就这么横,你能有几个钱?今晚花完了你还剩多少?”李茂先是咬牙切齿,随后越说越戏谑。
王涛差点笑出来,老子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他娘的好像搞错嘲讽的方向了。
王涛越想越乐,不自觉的笑得直不起腰了,蹲在地上大笑起来,差点把眼泪笑出来。
好不容易控制住笑意,王涛站起来环视四周:“他好像不服,有没有人能让他服,让他服的人我直接给三十万!tā • mā • de 有没有人?”
人群又躁动起来,个个盯着李茂都不怀好意,局子开到这里就没有没喝上头的人。
平常大家都清醒的时候,可能大家比较理智,谁都会觉得说这种话的人不是二缺就是shǎ • bī 。
现在喝醉了不说,王大暴发户是真会现场给钱的。
大家不瞎,来得早的人心底粗略估算了一下,这位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王大少爷前前后后花了快要百万了。
尼玛的太过于生猛。
过来看热闹的众富二代都惊了,这些富家子弟一个月零花钱大概二三十万,家里放纵一些的能有个五十万左右,能力强已经dú • lì 家里还放心的可能会摸到百万。
但是也经不住这么造。
难道是哪位豪门公子被放虎归山了吗?
好多人其实也是一个圈子的,可能平常没有打过交道,这时候大家议论了一圈,发现根本没人认识王涛这货。
“会不会是哪个村儿新的拆迁户?”
“咱们厂州有新拆迁的地方吗?”
“你别说还真有,就在黄浦区那边,听说最多的赔了三十七套房子,现金也不少。”
“是吗?我还听说尚海那边有人卖房蹦迪。”
“呵呵,这么造,能玩儿半年吗?”
“不清楚,不过这半年肯定是爷了。”
站在外圈的几个年轻人低声议论着。
其中一个穿着浑身轻奢的男生对着旁边一个短发面孔冷峻的男生说道:“孙少,要不要找他玩玩儿?”
这个男人看面相接近三十岁,左边耳朵戴着一枚钻石耳钉,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从下巴蔓延到耳后有一个抽象的纹身,他吐出一口浓烟:“下次吧。”
说完就转身去了洗手间。
回到陈子丰卡座这边。
两人和一堆舞女打枪的玩儿正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李茂还没有回来。
毕竟是一起来的。
这个时候听见王涛他们卡座正在起哄。
好像有人起了争执。
热闹有这么好看吗?
陈子丰掏出手机直接打电话过去,结果显示对方关机。
于是又用微信打过去,响了一会儿没人接。
莫非出事了?
陈子丰眼神闪烁,趴到表哥张寒耳边:“哥,我去找一下李茂。”
张寒根本没把李茂放在眼里,挥挥手。
陈子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巴黎世家,点燃一根香烟向着王涛他们的卡座走去。
人多到不行,他一边扒拉人一边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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