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车子就在村口停了下来。
郤向阳陪着妹妹和曾剑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朝家走去,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他的内心涌动着回家的激动与喜悦。
其实,郤向红比二哥更激动,因为已经两年多时间没回过家,当看到自家的房子时,她竟然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
一脚踏进厅堂,她大声叫起妈来,却迟迟不见回音。
郤向阳知道母亲肯定到菜地里去了,尽管田地已经转给别人种了,但母亲依然在种菜,因为母亲根本就闲不下来。
因此,他让妹妹陪男朋友在家坐,自已去地里叫母亲来。
谁知刚出了家门,就瞧见母亲提着一篮子大白菜跑也似的走过来。他激动得像儿时一样唤了声母亲,大踏步走过去,从手里接过菜篮子,笑着说:
“妈,我正要去菜地找你呢,没想到你就来了,真巧呀。”
母亲看到儿子,别提有多开心,乐呵呵地说:
“啥巧合呀,是你婶子跟妈说,你和向红,还有一个不认得的小伙子来了,妈撒腿就跑来了,这不还喘着气嘞。”
“激动了吧。”郤向阳嘿嘿笑了笑,“也是,向红带着男朋友来见你了,哪能不激动呢。”
母亲高兴得一时说不出话,只瞅着儿子点头呵呵得笑。
进来门,母亲叫了声向红回来了,眼睛就有些湿润,可脸上的笑却更浓了,也不多说话,只端详着女儿看,然后又冲小伙子笑。
郤向红瞅着母亲,高兴得也快要哭了,却只叫了声妈,侧过脸看向身边有些拘谨的男朋友,示意他快跟母亲打招呼。
虽说曾剑并不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可瞧见未来的丈母娘,多少有点儿局促,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彬彬有礼地叫了声伯母。
虽说还算不上女婿,但姚月娥看着面前的小伙子,是越看越有趣,越看越欢喜,乐得都快到了合不拢嘴的地步。
过了会儿,她见小伙子还站着,赶紧挪了把椅子请他坐,接着又跑进隔壁房间泡了杯茶端来给他喝。
曾剑客气地道了声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五一十地回答未来丈母娘的提问,那样子好像在接受调查似的。
郤向红知道母亲是为了了解自已男朋友的情况,好做到心里有数,然后再考虑接不接他做自已的女婿。为了免去男朋友的尴尬,她故意开句玩笑道:
“妈,你怎么成了管户籍的民警来啦?”
母亲呵呵一笑道:
“妈也就随便问问,呵呵,小曾挺能说的,也实在。”
“妈,我可以向你保证,曾剑说的都是实话。”郤向红郑重其事地说,“放心吧,妈,他家的情况我都了解,没问题的。”
郤向阳插嘴道:
“妈爱问就让妈问好了,妈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嘞。”
“我晓得。”郤向红俏皮地冲母亲说,“妈,请继续。”
母亲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再说该问的也问了,剩下的到时候单独找女儿谈,然后再确定自已的态度。
听女儿这么一说,姚月娥呵呵一笑,转而问儿子:
“呃,向阳,你怎么没带点菜来呢?”
郤向阳答道:
“妈,晚上大哥大嫂都会回来的,到时候就有好菜了。”
“好,这样妈就不用担心晚饭了。”姚月娥笑眯眯地说,“小曾可是稀客,我们可不能怠慢,要不向红得见怪哟。”
曾剑赶紧感激地说:
“伯母,您这么热忱地接待我,真让我感动。”
“有啥好感动的呀,就几句话,一杯清茶,又没拿啥好东西招待你,倒是你给我送来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姚月娥看着搁在桌上的礼物,笑着说,“这么大老远带来,真是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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