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冷眼看着他:“我不过雇人正常帮我卸货而已,触犯法律了吗?没触犯的话为什么要说证据。”
“你要是想笑我天真的话也可以,如果你想报复的话无可厚非,我这一仓库的货已经买好了保险,有能耐的话你就一把火把这烧了我求之不得。”
陈斌慢慢的弯下腰,凑在他的耳边说:“或者,你许老板心黑手狠可以朝我的家人下手,毕竟您是黑白通吃的大佬,恼羞成怒是正常的。”
“想把事闹大,我奉陪,老子只吃软不吃硬。”
“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许信阳依旧满面怒色,但语气已经没那么冲了。
“说什么,很简单啊!”
陈斌笑呵呵,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家人少了一根毛我都跟你没完,你最好祈祷我全家平安,要不有一个出事的话我就杀你全家。”
“许灵音,包括这个许敬,我记得你还有另一个孩子是吧,没事,保证你们一家都整齐。”
“你……”许信阳一时气得说不出话。
他早年也是白手起家的亡命徒,现在功成名就洗了白,已经多少年了,即便是当年富顺的人都不敢当他的面说这样的话。
“许信阳,你浪费我很多时间了。”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陈斌已经看出他的犹豫了,轻描淡写说:“兴师问罪,你有这个资格嘛?还是说为了包庇儿子无能,又奈何不了富顺就把火气撒我头上,你许信阳什么时候是这样的废物了。”
“够了!”
许灵音看父亲面色阴晴不定,忍不住开口说:“陈斌,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父亲说三道四,说话客气点。”
“客气相对而言,我不是富顺的人,为什么要大费口舌给你们解释。”
陈斌冷声说:“许灵音,我肯给面子谈一下,不代表我怕了你们龙宫,你们要是想找我麻烦的话,我还真就不介意勾结富顺陪你们玩一玩。”
“合法的,黑的,随便!”
这气焰可以说十分的嚣张,许灵音都气得直发抖了,恨恨的看向了一旁的许敬。
接触久了,她隐隐觉得陈斌不是在放狠话,这个看着温和的男孩心思极深又特别的狠,他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许信阳沉吟了好一会,不气反笑道:“小子,我突然有点欣赏你了,虽说你是有点嚣张,但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就来找我的麻烦,除非富顺能给你天大的好处。”
“多谢夸奖了。”
陈斌轻描淡写道:“我现在有几个臭钱了最怕的就是麻烦,换我以前穷的时候,富顺的人肯砸点钱的话我敢开车把你撞死。”
这话说得许敬和许灵音都是面色一变,咬着牙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许信阳。
许信阳没生气,反而一笑道:“是岁数小,不知天高地厚不过年轻就该这样,不过说到底我们和富顺的关系你也知道,你这样拆台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嘛。”
“许老板是要一个交代?”陈斌笑了。
人畜无害的那种,但让许敬心里隐隐发寒,因为录音笔摔坏而松了一口大气的心情又沉了下来。
许信阳笑说:“你以为呢?”
陈斌伸了一下懒腰,说:“事情具体怎么回事呢,相信许老板心里有数,我也不想废话了,我就提醒许老板一句,做人要与时具进。”
“什么意思?”许信阳楞了一下。
陈斌看向了许敬,笑说:“你们园区的是老式监控,只能实时观看连录象都储备不了,知道为什么我搞监控花了好几万嘛。”
“因为那些是带储备功能的,不只是影象连声音都可以收录,这位强哥站在监控底下和我聊天,什么声音都录下来了所以这笔摔坏了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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