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并不是想让林萌马上就变成可以保护她自己的人，但让她培养出敢于面对困难、面对危险的勇气，在将来某个时候，一定能帮到她。
“卓哥，蛋......呃，那什么被踢碎了，会不会死人啊？”林萌忽然眨巴着眼睛问。
“嗯，”程卓挠挠鼻子，没有直接回答林萌，而是问她：“你知道公猫去势手术吗？”
“知道，去势就是公猫绝育手术呀！”
林萌提到猫，立刻有了笑意，欢快的道：“我家就养猫，而且养了两只呢，一只美短，一只橘猫，太萌了......哦，跑题了，卓哥，你是说，人跟猫一样，就算把蛋蛋摘掉都不会死，所以，这样也没事？”
“嗯，没事！肯定死不了的。”程卓大概猜到林萌要干什么了，非常肯定的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林萌说着话，向前一步，猛地一抬脚，重重踢在钱峰两腿中间。
她受了那么大屈辱，心里的怒火在程卓的引导下逐渐释放出来，可两巴掌显然还不够，听说蛋碎了不会死人，她立刻觉得刚才肖月用的碎蛋腿是最好的报复方式，当然也想来上一脚。
“这也是你应得的！”林萌皱着鼻子，咬牙切齿的道。用句不怎么恰当的比喻，那样子，奶凶奶凶的，简直萌死人了。
程卓没有被林萌的表情逗笑，而是下意识暗暗抽了一口凉气。
同样是男人，很容易感同身受的。
钱峰不久前才挨了肖月一脚，蛋碎没碎不知道，可听人说那个部位是男性痛感最强的地方之一，林萌这一脚是往伤口上撒盐啊！
钱峰被肖月刻意掐紧喉咙，叫不住声来，不过从他痛到扭曲的五官和额头冒出的豆大冷汗能看出来，他很疼，非常疼！
程卓也暗暗冒汗，女人狠起来，男人根本不是对手啊！
林萌这次不跟程卓交流了，冲肖月眨巴眨巴眼，肖月秒懂她的意思，手一松，让浑身抽搐的钱峰自生自灭，朝角落的钱宇走去。
林萌嘻嘻一笑，欢快的跟在肖月身后，给钱宇做去势手术去了。
程卓看得直摇头，唉，随她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