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刻，何雨墨看见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疑惑。
她看见程卓和胡雪不过是掌心相对。
但是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表情。
尤其是胡雪，他的脸上露出痛苦。
但程卓却不为所动，仿佛这些对于他来说，像是家常便饭。
何雨墨对此也感到非常困惑。
“他们真的在打吗？”
她这番话说完以后，坐在旁边的方毅，便与她认真回答道。
“只是因为你没有看见，所以不能否认他们正在打斗。”
只是他在回答的同时，对何雨墨的态度也有些不好。
因为他觉得，何雨墨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如此便能说明，她是真的一直站在程卓的身后。
何雨墨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味道，而是满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在此刻，程卓不过是拿出了三成的功力，胡雪就已经顶不住，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而且不停的吐出鲜血。
足以说明他的实力，不过如此。
对此程卓的脸上也写满了鄙夷。
他看着胡雪脸上写满了冷漠。
如果不是因为胡雪现在倒地了，裁判还在宣布胡雪的输赢。
恐怕他早就把胡雪给杀了。
又怎么会让这种人在江湖上有立足之地？
而在此刻，何雨墨更是无比震惊的看着这一切。
“仅仅是一场过招，那家伙就吐血了。无法想象他们刚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忍不住惊呼。
刚才的那位老者，脸上更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小子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优秀。”
他忍不住夸赞。
但是他的这番夸赞，对何雨墨来说却有些奇怪。
何雨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番话？
他连程卓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只不过是和程卓凭空对话了几句。
光是这样，便能够料想到程卓，会有如今的成就。
那实在是太让她叹为观止了。
“这老头在说些什么胡话，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方毅看着何雨墨，却很是风轻云淡的笑道。
“你听不懂很正常，以后你可以慢慢学，相信以夫人的资质应该不会落下。”
何雨墨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肯定会学的。”
此刻的她已经下定决心好好的学习。
而在此刻，场上也只剩下六个人了。
胡雪在裁判宣布的时候选择了投降，没有继续跟程卓恶战下去。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程卓的对手，还不如先认输，反正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他早晚有一天会把程卓打败的。
想到这些，他在下场的时候，脸上也写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