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大小,医院都是汇聚人生百态之地,喜怒哀乐,皆汇聚于此。
听完程卓这番正义执言,秦百川竟然鼓起掌来,只不过脸上写着的还是满满的傲慢,“好啊,好,江山代有才人出,初生牛犊不怕虎!”
“程卓啊程卓,你若不是在我头上撒野,我都要敬佩你的勇气了,”
“只可惜,匹夫之勇,没点真本事,就会大放厥词,只怕你命不够硬啊!”
程卓冷眉一哼,全然不屑一顾,紧紧搂着怀中的何雨墨,眼神如刀似箭!
“我命硬不硬,就不劳秦城主费心了,”
“有这等闲工夫,不如先算算自己的寿数!”
“你们,不是认识一个牛皮吹得震天响的神棍么?不妨请他算算,你还能活几年!”
这一句话,整破了秦百川的防,程卓话音刚落,秦百川脸色当时就变了,明显程卓是在隐喻当年高人卜卦一事,秦百川收起满脸奸笑,冷眼直瞪程卓,“小子,你好像,知道不少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我比你多活了几十年,可不是白活的!有些事,不该知道,就别去打听!”
“这是为你好,你就算自己不怕死,也不考虑考虑你那宝贝老婆,可别拉她下水!”
这一来一回,就像两名武林高手,不动神色,意念开战,看不见的刀光剑影,shā • rén 不见血!
何震声在一旁听得真切,只怕再说下去,场面难免不可收拾,趁着自己的丑事还没败露,可不想趟进这滩浑水,堆起一脸奉承的笑容,对着秦百川作揖道:
“秦城主,何必同这宵小之辈浪费口舌?”
“他呀,天不怕地不怕,就没有他不敢招惹的人!”
“不知秦城主今日是否还有其他安排?老朽想请城主至府上一聚,不知能否赏光?”
这是明摆着给秦百川台阶下了,秦百川也不是酒囊饭袋,这刚死过人的病房,可不是聊天许久的好地方,秦百川也无意久留,可何震声一个三流世家的家主,何来的面子请城主喝茶?
“何老,好意心领了,恕在下推辞,”
“带这犯妇收监,我还要回城主府,有要事筹备,一会儿要先告辞了,”
“过些日子,南郊土匪一案公示,和我秦家古医的发布会一同举办,欢迎何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