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衔察觉到皇上的杀意,垂眸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一众官员听到此话,都跟着跪下,“恭贺我皇天威,八方来朝!”
景晨如梦方醒,容让凯旋而归,不能在这时下手,寒了人心。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已是调整好了情绪,“容将军辛苦!晚上摆宫宴,为容将军接风洗尘。退朝吧!”
说完急急离开,只怕克制不住情绪,叫人看出端倪。
沈子循似笑非笑,宫宴?只怕是安魂宴吧!只不过不知道安的是谁的魂!
散了朝,沈子循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出走,打算就这么步行回府。一路上望来望去,发现京都的生活似乎一点都没变。
这时旁边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沈子循挑眉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车厢内身穿官服的景衔。沈子循笑了笑,就着景衔伸出的手跳上了马车。
刚放下车帘,景衔便迫不及待的压过来,狠狠的叼住少年的唇,厮磨了个彻底,接着撬开少年的牙齿,一点点汲取少年口中的甜蜜。沈子循热情的回吻,两人在车厢内一发不可收拾,直吻的都呼吸不畅。
沈子循停下来喘息,两人嘴角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转瞬不见。
“刚见面就开始咬我,你属狗的?”
景衔抱住第一句就开始抱怨的少年,惩罚似的要了他耳朵一下,听到短促惊呼声露出了笑意。
“没办法,我很想你,想的心疼。”
沈子循打了个冷颤,见鬼了!不闷骚改明的了!把脑袋放在景衔肩膀上,懒洋洋的开口:“晚上的宫宴有好戏吧!”
景衔有些无奈,少年太不解风情了一些。但还是回答道:“不然呢?你会认为他对你有什么好心?”
“谁知道呢。不过恐怕今晚要让他失望了,要是对我出手的话,皇位上的人该换换了。”
景衔爱死了少年这股唯我独尊的劲,搂紧了一些问道:“景荀呢?”
“回到原来的地儿了。过了今天可能就是新主子了,怎么着也不能从我府里翻出来吧。”
两人没再说话,一起回到了王府,腻歪在一起一下午。
刚到酉时明奕便来敲门提醒,到进宫的时间了,两人对视一眼,一起上到马车上去,慢慢的驶向宫中。
进了膳厅时,大臣们基本到了个齐全,两人分开走向了两侧,各自找人说话去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等皇上来又是行礼又是跪拜的,好不容易众人才落了座。沈子循在皇上停止讲话后就开始牟劲吃,要不一会指定吃不消停。
皇上看了看一众人,见到有人对自己用眼色,眸色微闪。沈子循与容让自然也注意到了皇上的不寻常,少年放下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嘴。
皇上“哼”了一声,大厅中霎时间安静起来,知道内情的都面露紧张,不知内情的也坐立不安。
沈子循就像是没感受到皇上的不满一样,擦完嘴开始擦手,认真的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