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烹饪不是化学实验，从来不是有方法有配料的克重就能完美复制出来无上美味。更不可能和这种拥有几十几百年经验的烹饪家族酿制出来的醋滋味更美好。就像蓝波奶酪一样。
所以宁羽洛琢磨着，他是可以和对方合作还是可以收购。他实在不擅长这个，若是顾凯在这里的话，他就完全不用为这种事苦恼了。
“小洛？怎么了？”顾允成将菜夹到宁羽洛碟子里，却看到自家的宝贝居然看着空盘子发呆。
当然，也不完全是空盘子，盘子里还有点菜汤。
“啊？哦，没事。顾凯什么时候来？”宁羽洛抬起头问。
“你，在想顾凯？”顾允成声音立马低了八调，包间的温度也瞬间低了八度。
“咳咳，他过几天就来了，小洛先吃饭。”顾云倾轻咳两声提醒。小洛你怎么了！你旁边的魔头脸色加深，有点分分钟黑化的感觉啊。
黑天埋头大吃，完全和没听到旁边的对话一样。阿尔法则兴致勃勃看着这一切。
到底是东方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呢？
如何两边风头都太劲的话，他不介意捡个现成的。
“嗯？我是想，顾凯在的话，好多事情就不用wǒ • cāo 心了。”宁羽洛由衷地感叹道。
“没关系，你把要做的事用纸列出来，我让人拿给他去做。”顾允成不假思索的开口，没有半点的考虑顾凯是否会答应，仿佛是天经地义的。
除了顾云倾和黑天外，其他人都愣了一下，不过他们都无法插嘴。而唯一知道□□的两人完全没当回事儿。
支使支使顾凯？
这有什么难的。
别说顾凯会一路小跑地区做好，就算是支使了苍穹帝国的太子殿下，恐怕太子殿下也会巴巴地全部干好了来回报。
“还是等他来，我再和他商量一下吧。”
“嗯。”顾允成完全没把这当回事，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宁羽洛碟子里。“尝尝这个，过油肉，味道不错。”
“……您以前来过这里？”小蜜错愕地看着顾允成的动作。
作为一位优秀的老板，他是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他更加具备超人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