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浊的瞳孔，风干的皮囊，
也曾那般，花漾。
......”
“这家伙，根本不给大家舒缓情绪的时间，一首接着一首的！”
周冉轻声呢喃着，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
情绪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之前的《如烟》，周冉听的难受，听的怅然。到了这首歌，那股情绪，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整个现场，如她一样的有很多。
随着许问的演唱，后台的乔七七，也是红着眼眶，有些埋怨的说道。
“好烦啊，都已经快要结束了，还非得让大家伙哭一场是怎么了？”
“开开心心的结束了，不就好了嘛！”
只是她的话，台上的许问，注定是听不到的。
闭着眼睛，听着伴奏，轻声唱着歌。
“有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
我能回到，我的最爱身旁，
儿孙们都忙，就让他们忙，
离开的时候，就当我飞翔，
自由飞翔。”
这是终章！
这是许问为了终章，专门选的两首歌。
之前还有些掌声的现场，等到《转眼》唱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许问转过身，看了看周元明几个，他们也是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
当初许问要选这两首歌做结束，他们也提出过意见。
不过许问坚持，也就定了下来。
现在这场面，也在意料之中吧！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们坐在台下，听着这两首歌，估计会夸张。
“那，要结束了！”
“今天晚上的演唱会，我们就到这里，很开心，可以和大家一起，度过这个令人愉快的夜晚！”
“我们就......”
“再来一首！！！”
来自观众席中央位置的一声嘶吼，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有些格外的清晰。
也正是这一句嘶吼，彻底打破现场原本有些悲伤的氛围。
“再来一首！！！”
稀稀拉拉的呼喊声，转瞬间，就成了齐声呐喊。
一声接着一声，声浪震天。
那边，走到许问身边，准备致谢道别的周元明，则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这是走不了！要不然，回个场？”
“回一个吧！”
“唱什么？”
“《喜悦》吧！”
周元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拿过了许问手里的话筒，大声说道。
“那这就是最后一首了，大家伙的，也听我一句，好不好？”
“好！”
“带的有手机的伙伴们，都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
让我们看到，属于观众的星空，好不好？”
周元明的声音落下，原本已经亮了起来的灯光，再次熄灭。
这一次，甚至只有了舞台灯光。
观众席，亮起了一盏手电筒。
从舞台上看去，距离很远，灯光也很微弱。
然后，又是一盏！
一盏接着一盏。
看着眼前这一幕，许问抿了抿嘴，笑了起来。
“《喜悦》！”
“难忘的九月，
一只蝴蝶在飞舞，
翩然起舞你左右，
落在我手上，
......”
一晚上的演唱，许问早已经用嗓过度。
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不过，没有人在意。唱的有些吃力的许问，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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