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轻点儿?慢点儿?”徐百灵这样提议道。
“我肯定会小心翼翼啊……”熊二彪立即这样保证说。
“那好,为了我姐,我就豁出去疼了……来吧……”
徐百灵像是下定了决心,边说,边开始除掉身上的衣服,并且直接摆出了一个曼妙无比的打开方式……
然而,就在熊二彪也准备就绪,直接朝向徐百灵的时候,她却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
“天哪,天哪……”
“你咋了?”
“你这里……”
“这里咋了?”
“这里咋跟别人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
“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比别人的大了不止一号!”
“咋了,你见过别人的?”
“至少见过柴登科的呀,就在栈道上……”徐百灵这样解释说。
“大一号咋了?”熊二彪没懂她如此惊恐是啥意思。
“我怕我装不下呀!”
“这个——我也没经验,说不好!”
“不行不行,我可不敢冒这个险!”
“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找我姐,跟她问个清楚明白了再说吧……”
“有啥不明白的呢?”
“咱俩这都是第一次,都没经验,我又怕疼怕出血的,你这里又比别人大不止一号,万一真的咱俩不匹配,加上不会襙做,我怕出现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总之,我不想咱俩第一次,就留下特别不好的印象,从而影响咱俩一辈子的幸福……”
徐百灵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那你想怎样呢?”熊二彪不知道徐百灵到底作何打算。
“稍等,我去问我姐,她是过来人,问清楚明白了,再开始也不晚。”徐百灵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事儿,好开口问这问那的吗?”熊二彪感觉这样的事儿不好问别人。
“我跟我姐无话不说,越是这样的难题,越是需要我姐来解答的……”徐百灵这样答道。
“那好,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熊二彪也只好同意了。
“好,我去去就来……”徐百灵说完,囫囵穿上衣服,就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到了楼下徐百合住的房间,只是见到姐姐了,徐百灵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徐百合似乎预感到她和熊二彪出现了什么问题,就耐心询问,听徐百灵讲述了整个过程,不假思索就直接回应说:
“你呀你,还以为你无师自通,面对什么局面都能应对呢,原来这方面就是个白丁!”
“对呀,这方面我就是一无所知的白丁嘛——姐是过来人,快点告诉我,第一次会不会很疼,会不会流血,特别是二彪哥的型号比别人的都大,我能承受得住吗?”
徐百灵竟承认她这方面一无是处,同时,也直截了当问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还是没懂,你到底担心什么呢?”徐百合想知道,妹妹最惧怕的到底是什么。
“就比如,二彪哥要用一把钥匙来开我这把锁,结果亮出钥匙才发现,他的钥匙太大了,我的锁却太小了,这样的情况下,咋拿这把大钥匙,开我这把小锁呢?”徐百灵这样比喻说。
“这个比喻看似形象生动,其实用在你们俩身上并不贴切。”
“那什么比喻贴切呢?”
“这么跟你说吧,不能用钥匙开锁来形容你们俩刚才要做的好事,假如真要形容的话,只能形容他是想用水桶到你的井里去打水——你听说过哪口井摆不下水桶呢?
“换句话说,水桶再大,井口也能容得下它,否则的话,井就不是井,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了——你懂姐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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