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能跟你走!”徐百合直接回绝了他。
“为什么呀?”柴登科急赤白脸地这样问。
“我妈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我必须等我妈醒过来,征得她的认可同意,我才能跟你去赵家……”
徐百合说出了这样的理由。
“徐百合,你可不能调理我呀!我可是认打认罚满足了你们的一切要求,你今天若是不跟我去赵家相亲订婚,我可真没法跟赵家交代了呀……”
柴登科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
“你别急,先带你的手下到院外的面包车里去等我,我尽快处理完我妈这边的事儿,肯定不用你叫,我就跟你去赵家……”
徐百合却不紧不慢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大约多长时间呢?”柴登科无奈地这样问道。
“也许半个小时,也许个把小时,反正什么时候我妈醒了,而且答应让我跟你走了,我就什么时候上你的面包车……”
徐百合给出了这样一个不确定的答复。
“那要是……”柴登科一听没个准头儿,就试图抱怨。
“你若是等不及的话,也可以先回赵家去,等我这边处理完了,我自己去赵家找你……”
徐百合索性这样答复他。
“不用了,我还是在院外的面包车里等你吧——你最好是抓紧时间,别耽搁太长时间啊……”
一听这话,柴登科还是咬牙这样答道。
“时间的长短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当时不对我妈下那样狠手的话,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多麻烦,更不会耽误这么长时间了……”
徐百合反过来,把所有责任都怪在了他头上。
“别提这些了,我肠子都快悔青了——对了,刚才熊二彪不是用祖传秘方把我的手指头给治好了吗,让他给你妈看看,也许很快就能恢复吧……”
柴登科倒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样一个加快速度的办法。
“咋了,求他给我妈疗伤的话,你出钱?”
徐百合却不假思索,立即这样反问了一句。
“不不不,算我没说、算我没说——我这就带人到院外的面包车里等你去了,一定要尽早尽快,算我求你了……”
一听徐百合提钱,柴登科头皮发麻,赶紧改口,而后就是苦苦哀求。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徐百合这样应答之后,看着柴登科乖乖离开徐家,带着他的手下到院子外的面包车里等待去了,才对熊二彪说:“我妈的手指头你也能治好吧?”
“未必……”熊二彪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为什么呀,连柴登科的你都能立竿见影给治好,我吗被掰折的手指头为啥就治不好了呢?”
徐百合不可思议地这样问。
“我掰柴登科手指头只是让他的指骨错位,而没真的掰折,所以,恢复起来,特别容易,就像人的肩膀脱臼治好,给端上就好了。
“可是徐婶儿的手指纯属暴力强掰的,估计筋骨真的都被掰断了,不然的话,不会肿成那个样子。”
熊二彪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该死的柴登科,刚才真不该放过他!”
徐百合先是这样骂了一句,转而又问:
“依你的意思,我妈的手彻底报废,没法恢复了?”
“也不能这样说——我还没做仔细检查,也没尝试过这样的伤情用什么法子治疗会当即见效,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尝试几种办法,或许有一种就能有奇效。”
熊二彪也不敢把话说死,只能这样答道。
“不管怎样,只要你尽力就行。”
徐百合倒是没强求熊二彪一定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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