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该死的狗呢?也处置了吗?”柴登科特别关心这个结果。
“为什么要处置?”赵金凤却不以为然地这样反问。
“它们咬了我,难道你没亲眼看见?”柴登科立即这样诘问。
“当然看见了……”
“那为什么不处置它们俩?”
“咋了,你想让我弄死我的阿妹?”赵金凤立即这样问道。
“好,即便看在你的面子上,对阿妹网开一面,但对那个‘八个牙露’不能有任何姑息吧?”
一听赵金凤这样问,柴登科知道,被阿妹也不是第一次咬了,这次大概又得忍了。
但刚刚买回来做实验的那条丑八怪,应该立即处死吧!
“你想怎样它?”
“我当然想立刻就弄死它!”
“不行啦,你现在不能弄死它了。”赵金凤竟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为什么不能弄死了?本来买回来,就是为了毒死它的!”
柴登科着实搞不懂,赵金凤为啥连这条丑八怪也要袒护。
“此一时彼一时!”
赵金凤边啃自己的指甲,边这拉着长声这样答道。
“这话啥意思?”柴登科更加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了。
“尽管这条丑八怪奇丑无比,可是既然它跟我的阿妹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算我阿妹的狗丈夫了……”
赵金凤竟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啥,你再说一遍?”
柴登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还没明白——连人都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我的阿妹既然心甘情愿嫁给了这只丑八怪,那也只好随它了……”
赵金凤居然还能找出这样的说辞,来佐证自己这样做的依据。
“你的意思是,非但不处死八个牙露,还要奖励它做阿妹的狗丈夫了?”
柴登科竭力隐忍着,这样确认道。
“对呀,我这个当妈的不能不顾及女儿的愿望吧,刚才它们俩链接在一起的时候,我家阿妹一脸欲死欲仙、终生受用的样子,所以,我才决定,不再弄死这个丑八怪了,就留下来,给我的阿妹当狗丈夫了……”
赵金凤终于将她的全部想法,都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就——白白被狗给咬了?”
此刻的柴登科,再次感觉,除了两个脚腕子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好像脸也被人无情殴打之后,鼻青脸肿痛苦不堪。
“那你还想怎样呢?”
赵金凤的口吻,明显是在说——这都是我的旨意,难道你想推翻不成吗?
“难道我在赵家,连两条狗的地位都不如?”柴登科伤心欲绝地这样问。
“难得你脑子还没坏掉,还有这个自知之明……”
赵金凤居然用了这样的答复,肯定了柴登科的严重质疑。
一听这话,柴登科如万箭穿心,险些眼前一黑,再次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