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彪,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话,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继续琢磨我!”
一看熊二彪跟葛万奇出去了一会儿,却是他自己单独返回了西屋,郑海潮立即没好气地这样责问。
因为根据他的判断,在他身不由己进到不打自招模式,正要披露更多不可告人秘密的时候,却被葛万奇给叫停,并且要单独跟熊二彪说话。
郑海潮就预感到,这是葛万奇害怕自己信口雌黄,将他跟自己干过的一些勾当给咧咧出去,他也当众难看下不来台,甚至因此丢官被查,这才拉熊二彪出去,替自己求情,让熊二彪尽可能放过自己一马吧?
有了这样的心里猜测,心里踏实了一些,本想从地上站起来,却努力了半天,愣是动弹不得。
心中对熊二彪的邪乎更加愤恨和恐惧了。
这家伙到底从哪里学来的招法,为啥不见他近身,就将自己给制伏,而且人不在跟前,还是动弹不得?
关键是,刚才为啥身不由己,他问啥,自己就往外说啥,甚至不问,自己都把那些本该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丑事都随口说出来呢?
这个损招儿太致命了!
幸好还没供出太实质的勾当就被葛万奇给叫停了,否则延续下去,简直不敢想象啊!
正这么胡思乱想呢,门一开,熊二彪进来,身后却没有葛万奇的影子。
刚刚有些平复的心境,一下子又乱了起来。
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地猜测,一旦单独面对熊二彪的话,他会饶过自己?
越是恐惧就越要拉硬,所以,才会见了熊二彪就这样吼了一句。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
熊二彪则往他面前的一个凳子上一坐,边翘起二郎腿,边居高临下地这样回道。
“那你还要干嘛?”郑海潮提心吊胆地这样问。
“我只想让你把从前干过的违法乱纪,外加伤天害理的好事都亲口说出来,然后我用手机录下来,作为送你进局子铁的证据!”
熊二彪直言不讳,说出了自己即将要做些什么。
“熊二彪,你以为我还会配合你把我往死里整吗?”
郑海潮刚才觉得自己已经在悬崖边上了,宁可咬舌自尽,也不能再往外多说一件不可告人的勾当了,所以,才会狠呆呆地这样吼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熊二彪却哼了一声这样答道。
“熊二彪,你干嘛要往死里整我呢?”
一听他这样说,郑海潮生怕再次进到那种不打自招的状态,竟直接这样哀嚎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之前咱俩无冤无仇的,你咋就不肯把周老财的那块宅基地给我呢?”
“不给就不给吧,为啥后来还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去围剿我,没抓住我就悬赏十万元要我的项上人头,更甚者,居然构陷我拐卖了徐家姐妹呢!”
“郑村长,是你先要把我往死里整在先啊!”
熊二彪立即用大量的事实来证明,是郑海潮先要整死他的!
“那你就不怕你整死我,我老婆、我小舅子,还有郑家的三叔四舅七姑八姨事后都对你恨之入骨,然后伺机找你替我报仇雪恨?”
郑海潮还试图用这些来恫吓威胁熊二彪即刻对他收手。
“郑村长,你觉得,我现在能制伏你,将来就制伏不了他们吗?”
熊二彪却不屑一顾地这样回应道。
“熊二彪,不能把事儿做绝,你要给自己留后手!”
郑海潮居然还这样提醒熊二彪。
“那我反过来问郑村长,当初往死里整我的时候,留过后手吗?”
熊二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这样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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