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今天想痛快过河的话,你也必须让我骑脖颈儿过河才行。”
郑舒婕直言不讳,立即这样答道。
“凭什么呀,这水也不深,顶多齐腰深吧,难道你自己不能蹚过吗?”
熊二彪平生还没让女人骑过脖颈呢,所以,有些不很情愿,才这样问道。
“绝对不行!”
“为啥不行?”
“我算过命,说我这种女孩子,最致命的就是被凉水给激着,一旦我自己蹚过这么凉的河,到了对岸我就报废了……”
郑舒婕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什么叫报废了呢?”
熊二彪将信将疑,才会抠这样的细节。
“算命的说,报废就是我将来生不出孩子来了……”郑舒婕这样答道。
“这么邪乎?”熊二彪更加狐疑了。
“我也是将信将疑,但却从来不敢冒险试试……若是你不肯让我骑你脖颈过河的,我就只能冒这个险,验证一下,那个算命的是否在诳我了。”
郑舒婕边说,边真的做出了要自己蹚河的样子。
“算了吧,今天来跟踪你妈是为了帮我完成任务,别因此再让你的身体报废了,将来我可赔不起你!”
熊二彪关键时刻,还是抱着负责任的态度,这样说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一听这话,郑舒婕立即兴高采烈,欣然接受!
其实,郑舒婕所谓“蹚了夏冰河将来就生不出孩子”纯属子虚乌有,灵机一动!
瞎编乱造出来,就是为了找机会骑一把熊二彪脖颈,也好再有机会跟他有那种特殊的亲密接触。
因为她越来越发现,自己已经爱他爱到要死要活程度了。
与之前她曾经接触过的男人比起来,没一个能与他同日而语相提并论的。
经过几次验证,性能优异,卓尔不群,简直就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白马王子人选!
然而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之前那个不冷不热不卑不亢的态度,每次享用他的时候,完全没有反过来要享用自己一番的意思。
这让她很伤自尊心。
因为之前那些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一旦有了在一起的机会,都对她贪婪饕餮疯狂稀罕,但却引不起她更多的爱恋兴趣。
熊二彪却恰恰相反,越是他对她无动于衷,总像是例行公事,满足她的需求之后,立马想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啥干啥。
这样的态度按说她早该一赌气对他“非打即骂”甚至直接一脚把他踹开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气场,在深深地吸引她,让她总是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所以,每次能争取到与他身体接触的机会,都令她倍感兴奋。
而这次巧妙地利用夏冰河说事儿,成功地让他相信自己不可以下到如此冰冷的河水中,否则将失去生育能力——他居然信了!
骑在熊二彪的脖颈上的一瞬间,郑舒婕好像驯服了一匹她最心仪的野马一样!
那种成就感,让她有了一种终于能驾驭这匹汗血宝马,令其乖乖指哪儿打哪儿了一样。
只可惜,河面只有三五十米宽,没等充分体验骑他脖颈带来的那种全新感受呢,就已经抵达彼岸了。
“你感觉到没?”刚才熊二彪的脖颈上下来,郑舒婕就兴奋地这样问。
“感觉什么?”熊二彪好像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地这样反问。
“就我是骑你脖颈儿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有一种强烈的泵吸恨不能将其直接虹吸离开水面?”
郑舒婕居然给出了这样引导性的描述。
“没有,除了在身上增加了你这百八十斤的重量,让我的脚趾踩在河底卵石的时候,有些硌得慌,再没别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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