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还要用这些钱确保帮我姐夫拉到几个亿份额的项目呢,都交给你了,接下来,我咋继续行动呢?”
柴登科立即急赤白脸地这样据理力争道。
“只要你把这三百万都给我,我就不再追究你刚才没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去找徐百合的行径!”
“而且,一旦赵家真的获得了较大份额的工程标的,我咋说也算赵家的重要成员,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我也有不可或缺的一票,到时候,帮你争取一下,免得你还要继续寻找别的门路……”
赵金凤为了将这三百万给划拉到手,居然给出了这样的承诺。
“真能这样?”
柴登科知道拦也拦不住,就只能寄希望于她这两个口头承诺了。
“我骗你干啥,但前提是,你必须立即马上这就把你姐夫给你的三百万,如数转到我的账户里!”
赵金凤直接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我……”
柴登科那叫一个心疼啊,刚刚到手的三百万,还没捂热乎呢,就一分不剩都如数被赵金凤给巧取豪夺去了!
“再迟疑,我就……”赵金凤突然发狠!
“好好好,我转,我转!”
柴登科就怕惹急了她,自己吃更大的亏,所以,急忙缴械投降。
只是在转账到了输入秘密确认的前一刻,他又提出了这样一个请求:
“那我把这三百万转给你,你能不能让我跟你过一次夫妻生活呢?”
“别做梦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近我身、上我床了。”
赵金凤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果决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不是吧赵金凤,咋说咱俩还是法定夫妻呀,你不能如此彻底剥夺一个法定丈夫跟你这个法定妻子过夫妻生活吧?”
柴登科居然还拿法定夫妻说事儿。
“这可怪不得我,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的结果!”
赵金凤却直接给出这样的答复。
“这话什么意思?”
柴登科心知肚明自己做过多少背叛赵金凤的勾当,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问。
“还用我解释吗?”赵金凤有点懒得列举他的那些让人不耻的粑粑事儿。
“必须给我个明确的说法,我才心服口服啊!”
柴登科执着地表达,死也要死个明白的态度。
“柴登科,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现在是个什么德行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赵金凤还真是服了他,直接责问他就没点儿自知之明吗?
“我咋了?”柴登科居然一脸无辜地这样反问。
“你咋了?你在赵家跟多名下人有关系我不追究你,算是帮我代劳满足你的兽玉了,你在外边跟多个女人有那种关系,我也没兴趣去查去过问……”
“可是你近期几乎整天泡在那种场所,跟形形sè • sè 可能携带各种脏病的女人厮混在一起,这我就无法容忍了,但也没去当场抓你现行……”
“因为早已不再把你当我的上门女婿了,你爱作践自己,回头得了脏病就自作自受自生自灭去吧!”
“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你还有资格跟我过夫妻生活吗?你就不怕传染给我脏病,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给祸害了?”
赵金凤还真是劈头盖脸一针见血的将柴登科的罪状一一列举出来!
“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也没得上你说的什么脏病啊!”
柴登科居然恬不知耻地这样来了一句。
“柴登科,别跟我打马虎眼,有些脏病潜伏期很长,一年两年都算短的,十年八年甚至更久的都大有人在!只要你去过那种场所,跟那些人有过接触,就有可能中招儿,只不过现在还没发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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