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报警吧!”
万万想不到,柴登科居然有恃无恐,不慌不忙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柴登科,你就不怕真的进去吃牢饭?”
熊二彪一时搞不懂,这家伙到底仰仗什么,如此嚣张。
“怕啥,今天这事儿又不是我请愿这样干的……”
柴登科居然用一副无辜的口吻这样答道。
“咋了,难道你是无辜的?难道你是被人胁迫才万不得已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糟蹋良家妇女勾当的?”
熊二彪立即这样反问道。
“你以为不是吗?”柴登科翻了翻眼皮,这样回应。
“天大笑话,干这种缺德带冒烟儿的勾当你还用别人指使?你这种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的家伙,但凡有一点儿机会,你都会原形毕露,不顾一切铤而走险,以此来满足你拿畜生般的兽玉——而一旦被抓获,还要堂而皇之地找理由抵赖!”
“柴登科,你觉得,谁会相信你这种货色的家伙是无辜的,是被人胁迫才干出这种勾当的呢?”
熊二彪打死不信,这种事儿是柴登科迫不得已才做的,立即这样批驳道。
“既然你们这样认定,那就报警吧,大不了多几个人跟我一起进去!”
柴登科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这样答道。
“柴登科,我警告你,我只给你三分钟让你说出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假如说不出来,那就是你自己畜性大发,设计了圈套成心祸害百芝姐清白的!”
熊二彪倒要听听,这家伙会说出怎样的理由,促使他做出了这样的坏事!
“我若是说出是谁指使我这么干的,你们就能放过我?”
柴登科没回答问题,反而这样问道。
“别想讨价还价,你现在别无选择!”熊二彪没给他第二种选择。
“那我要是说,今天这事儿其实都是她家里人拜托我这样做的,你们相信吗?”
柴登科知道自己不是熊二彪的对手。
之前多次较量,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这次又阴差阳错栽在了他手里,不说出真相,怕是很难金蝉脱壳,全身而退了。
所以,才试着先这样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呢,自家人会引狼入室,让你这种臭名昭著的家伙来糟蹋自家的黄花闺女!”
熊二彪严重怀疑这家伙要捏造假想篡改事实,来洗脱他的罪名了,就这样质疑道。
“是啊,一开始我也不信会有这样的事儿啊——但就是她家的人,不单央求我这样做,还给了我三十万的好处费,甚至还答应,事成之后还有奖励——熊二彪,假如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不会跟我一样,为了成人之美,豁出一切也要帮这个忙呢?”
柴登科索性披露了这么多所谓的真相。
“柴登科,事到如今你还满嘴谎言,徐家的人再愚昧无知,再利令智昏,也不至于花钱雇佣你这等超级人渣来祸害自家的女儿吧!”
熊二彪着实不能相信柴登科说的这些是真的,因为严重违背了纲常伦理,任何正常亲友,都不会做出这样事情的。
“说的是呢——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本来我在赵家,正过那种无忧无虑,潇洒自在的日子呢,突然徐百川找到了我,非拉我到一家酒店吃酒谈事儿不可。”
柴登科这才开始解释这件事儿发生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
“我当然是盛情难却,就跟他去了,结果,这家伙开口就跟我说,最近徐家老太太要过八十大寿,寿宴上,要宣布徐氏家族新一代的掌门人。”
“内定是他,但却有点难以服众,就指令他在寿宴之前,做出点儿成绩让全家族的人有目共睹,这样的话,老太太宣布他成为接班人就名正言顺,无可厚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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