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合,尽管咱俩不是夫妻,但我毕竟是小海螺的生身父亲呀,你可不能趁火打劫,这工夫再踩我一脚,让我死得很难看吧!”
柴登科早已有了穷途末路的感觉,但死到临头,还在竭力挣扎。
“你死得多难看,都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但我一定要告知大家,你的的确确厚着脸皮来找我,说要在赵家得到开发桃源岛工程之后,能帮你说情,分给你姐夫几个亿的工程,但我当时没答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能力帮你弄到。”
“而赵家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四十亿开发桃源岛的项目之后,你又来找过我,但这次我坚决回绝了你,你当时虽然没说什么,但从你那发狠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你一定会对我实施报复。”
“现在的事实证明,你有绝对的动机绑架小海螺,从而要挟我帮你达到想要的目的……”
徐百合终于将柴登科的嘴脸彻底揭穿……
“柴登科,这回你没话可说了吧!”赵本昌再次这样质问柴登科。
“可是我……真的没绑架小海螺呀!”
尽管此刻的柴登科早已被各种铁的事实压得透不过气来,但还试图死不承认垂死挣扎。
“还不承认是吧,那就让我单独问你几个问题吧,你若是能答上来,我就放过你,答不上来,对不起,赶紧交代你为什么绑架了小海螺,现在把他放在了哪里!”
熊二彪一看,再不给柴登科使用点儿手段,他一定玩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把戏,死活不承认小海螺是他绑架的,所以,才直接这样对他说。
“我才不要被你单独问话。”柴登科怕的就是熊二彪单独跟自己对话,似乎领教过他具有一种邪乎的能力,让人不由自主信口开河,把该说不该说的都按照他的意愿说出来,所以,立即这样回绝道。
“咋了,你怕了?”熊二彪直接一针见血地这样诘问。
“我有什么可怕的,但谁知道你会用什么邪门儿的手段,逼我情不自禁胡说八道呢?”
柴登科居然直接这样回了一句。
“我什么手段都不用,我只是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是用大号麻袋装的小海螺,还是用小号的麻袋装的小海螺?”
熊二彪这样问的时候,已经动用意念,将柴登科控制在了不打自招状态中。
“不是大号也不是小号,而是中号麻袋……”
柴登科这样回答完,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还是中了熊二彪的邪招儿,被他襙控,不经意间,就说了实话……
“那是你亲自把小海螺从赵家运了出去,还是另有同伙帮你将小海螺运出庄园别墅院墙的?”
熊二彪知道,这家伙已经进到了不打自招状态,就乘胜追击,继续发问。
“院墙那么高,根本就运不出去,所以,我只能在墙内想办法……
柴登科心中别提多懊恼了,咋又进到了那种不由自主就供认不讳的模式呢?
“你是早有谋划,所以,在墙内活动的时候,先将这一带的监控电源给断掉了?”熊二彪顺带问了这个环节。
“那是当然啊,连这一点儿都做不到,还不让你一下子就查出真相了呀!”
柴登科还是问啥说啥。
“那你最终把小海螺给藏在了什么地方?”熊二彪开始问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了。
“没别的地方可藏,我只能快速将小海螺放在我开的那辆奔驰面包的后座上……”
柴登科终于说出了具体地点。
“现在小海螺还在里边吗?”熊二彪立即追问。
“我给他打了嘛醉针,要一两天才会醒过来,所以,现在就睡在我面包车的后座上呢……”
此刻的柴登科早已瘫坐在了地方,这种有问必答,而且供认不讳的态势,将他彻底击垮,也预感到,他将面临的,将是怎样惨不忍睹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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