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呢？”
忽然，欧阳飞雪拿出一沓纸张，上面都抄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与昨天在牧风办公室背后看到的那个有点类似，不过更多了，非常繁杂，如一个个小蝌蚪一样。
蔡卫东瞥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震惊，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这个牧风……有问题！
“开什么玩笑，又拿这些涂鸦来给我看。”蔡卫东笑道，摆摆手打算下车，却被欧阳飞雪一把拽住，欧阳飞雪一下子跨坐在他的身上，目光直视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这些符号代表了什么？！”
欧阳飞雪一字一顿道，紧紧地贴着蔡卫东，逼问对方，幽幽的女人香钻入蔡卫东的鼻孔，两者距离不过三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