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嗤笑道:“得嘞呗,这天上还有掉馅饼的啊,傻叔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咱妈有想法呢,怎么,你还想管他叫爹啊。”
“傻叔当咱们爹,有什么不好,那样他就可以像往常一样,天天给咱们带好吃的啦。”
小当无语,懒得搭理这个小吃货,在她眼里,秦淮茹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傻柱绝对是配不上她妈的。
小当也不跟三岁孩子一般见识,拉着槐花,便要去后院,找她的好朋友一起玩耍。
经过许大茂鸡舍时,槐花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槐花发现许家的鸡,一只已经嗝屁,另一只也精神萎靡,遂指着鸡窝,大喜道:“姐,姐,你看,许大茂家鸡死啦。”
小当顺势看了一眼,没好气道:“死了就死了呗,死了也是人家的东西,不许想。”
槐花哭道:“不嘛,不嘛,我就要吃。”
小当也缠不过槐花,当然,主要是她也想吃啦。
秦淮茹要求她们不能偷鸡,可这鸡已经死了,躺在地上,现在只能算捡吧,小当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你帮我盯着后面的人,我去捡回来,咱们今天继续吃鸡,不过,槐花,咱们可先说好,要是咱妈再问起,你吃没吃鸡,你可不能再把我给卖喽。”
“明白,打死也不说,鸡肉好吃。”
呃,小当扶额叹道,这个妹子是没救了。
昨天晚上,一家人吃晚饭时,秦淮茹见小槐花不吃晚饭,又注意到她棉袄上的油点子,遂问她:“槐花,是不是偷人家肉吃了?”
结果,槐花不打自招,说道:“妈妈,我姐姐做的叫花鸡,可好吃啦。”
当真是姐友妹恭!
……
下午,东直门医院,抢救室外。
“张大妈,小当跟槐花,现在怎么样了?”
临近阳历新年,各个系统内部,都有庆祝活动,轧钢厂也不能免俗,有活动,就有彩排,而秦淮茹就是去京城冶金厅彩排啦。
所以,当厂领导得知秦淮茹的两个孩子,都因食物中毒,住进了医院,也不敢耽搁,一边派人通知秦淮茹,一边安排小江这个熟人兼闲人,带领厂办与工会的两位同志,过来慰问。
小江呢,也顾不得跟领导推诿扯皮,当即答应下来,因为,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明明他都是按照原剧情,依计行事的,事情怎么就越跑越偏呢。
贾张氏抹着眼泪道:“不知道,医生还在里面抢救呢。”
小江现在也只能安慰道:“张大妈,这没有消息,就是最大的好消息啊,我来的时候,厂里已经派人通知嫂子了,她得信,很快就会赶过来的。”
“嗷,对了,我旁边这两位,是厂办跟妇联的领导,他们都是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专程过来探望小当与槐花的。”
贾张氏顿时来了精神,对着二人表演道:“诸位领导,我对不起里面的俩孩子啊,要不是她们打小没了父亲,家里没了顶梁柱,日子过得太过太苦,每天都填不饱肚子,她们也不会因为饥饿,偷许大茂家的鸡,而不偷鸡,也就不会中毒啦。”
二人只得不住安慰,小江却不耐烦了,追问道:“那个张大妈,发生这么大个事,警察怎么说?”
“刚才,张所长来过了,询问完情况,就回去查案了,要我说,这事定是许大茂干的,他每天没事炖鸡,自己又不吃,净馋我们院里的那些孩子啦,这不是引诱他们偷鸡吗?”
小江暗自吐槽他真是越活越倒退啦,自己出的主意,连贾张氏都能一眼看出穿。
不过,小江也不相信,这事就是许大茂干的。
“张大妈,警察办案也是要讲证据的,您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就是大茂哥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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