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师叔与师父走远,方守白来到文才的身边,推了推还在发呆的后者,轻声开口说道。
“师兄,还不快去厨房去拿些酒菜,至于这里事情,就交给师弟我来吧。”
听到方守白如此说,文才感激的看了眼前者。
“师弟,这次多谢你在师父面前为我求情了,师兄这就去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师弟你了。”
文才急急的开口与他客气一句,就闪身向着义庄的厨房奔去。
看着他的背影,方守白暗自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两位师兄果然如自己前世时了解的一般,做事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但,谁让他们还是自己的师兄呢,做师弟的本来不就是应该给做师兄的擦屁股嘛。
自嘲的笑了一声,方守白也没再耽搁,径直将自己师叔的那些客户一个个给拎起来,扔到了停尸房内的一角排排站。
等做完了这些,他又将房间内被打翻在地的诸多桌椅一一扶起,这才向着义庄的正堂而去。
此刻九叔与他的师弟四目道长早就已经推杯换盏了起来,至于文才,则一直在他两人身边伺候着。
“师弟啊,师兄这些年来一直心中踟蹰啊,别看我门下有两位弟子,可这两个家伙这么些年来心思不定,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修道不说,更是时常闯出祸端。”
“好在天公不负我,终于让我遇到了守白徒儿,吾观其在修道上的资质,尚在秋生之上,若是能在性情上再打磨几年,说不得我茅山派就要再出现一位如同大师兄那般,能当一派扛鼎之人了。”
此刻的九叔喝了点酒,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刚见方守白的时候,是有多嫌弃前者了……。
“师兄,这点恕师弟我不敢苟同。”
“我承认大师兄在修道上的资质的确惊才绝艳,但其为人如何,我等师兄弟又谁人不知?”
“为了茅山掌门之位,他能亲手毙了自己的发妻,天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另外,师兄,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就说在修道资质之上,大师兄也未必如你,若不是如此,师父又岂会将茅山掌教之位亲自传到你的手中?”
……
这边的方守白刚来到义庄正堂的门口处,就听到自己师父师叔由他的身上说到了茅山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上,不由在心中暗自多了几分好奇。
“算了,不说了,大师兄与我之间就因为掌教之位这个虚名生了间隙,若不是因为师父的交代,其实这掌教之位,就算让给他又如何。”
“师兄,你说的这是哪般话,他石坚已经被师父他老人家逐出茅山了,又有何资格再接任茅山掌教之位。”
“真若是师兄你将掌门之位传给他,莫说我不答应,你就问问我茅山派的诸位师兄弟,又有几人服气的?”
眼见着自己师叔话里话外似乎都对那位大师伯很有怨气的样子,方守白心中的好奇之心越发重了。
但他看到自己的四目师叔似乎真的动了肝火,只能适时的站出来。
“师父,师叔,停尸间已经被我收拾好了,可还有什么吩咐。”
这边的方守白施施然踏入正堂内,九叔和四目同时扭头向他看去。
“嗯,守白你来的正是时候,你师叔今夜许是累了,又多喝了些酒,你就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文才,你将桌上的这些酒菜收拾好,就也去休息吧。”
九叔交代了两声,便站起身形,负着双手,向着正堂之外走去。
很明显,他也看出了自己师弟此刻在情绪上的不对劲,适时的结束了这次的闲谈。
“对了,守白,明日你起早些,为师要传你我茅山派的一些入门拳脚术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