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道:
“小柱,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保险起见,要不还是直接烧了?”
林志远面色一寒:
“不行!这纸扇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不能烧!张先生,有没有其他办法?”
见林总这么说,福伯也不再言语。
他自然之道这纸扇是林总的心头肉。
张小柱想了想说:“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烧了它,不过既然林总舍不得。那还有另一种办法。”
“张先生,请说!”
“用朱砂做墨,用狼毫笔在上题字,就可以将煞气镇压掉。”
林志远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有没有既解决了煞气,又完全不破坏这把纸扇的办法?”
看出来林总,真的很喜欢这把纸扇。
就连在上面加几个字也不愿意。
张小柱摇了摇头:“恐怕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哎,那只好如此了!”
林志远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福伯急忙吩咐仆人:“去把文房四宝拿来。”
很快,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
张小柱正要开始。
一个小姑娘的声音,突然从楼梯传来:“爸!你真的这么残忍吗?”
“害死了我母亲,现在又毁了她最爱的纸扇!”
福伯见了,转过身来急忙道:“大小姐,林总这是在在治病……”
“福伯,你是最疼我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把纸扇是我母亲的唯一遗物了?!”
“大小姐……”福伯重重的叹了口气。
而此时,林志远原本明亮的眼睛突然暗了下来。
他整个人躺在沙发上。
好像一瞬间,苍老了很多。
随着脚步声,女孩走下了楼梯。
她扎着马尾辫,脸很冷,身材高挑。
外表也很漂亮,只是此刻冰冷如千年雪山!
来人,自然就是林曼雪!
这时的林曼雪已经跑过来了,一把将纸扇抓在怀里。
“曼雪,这幅画上有煞气,我是在替你父亲治病。”张小柱解释道。
林曼雪眼眶红红的:
“小柱哥,我不怪你!一定是我父亲蛊惑的!”
“毕竟他这样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张小柱听到这也是大惑不解。
他悄悄问旁边的福伯:
“这父女俩怎么了?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福伯只是摇了摇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滴答!
眼泪从林曼雪的脸颊上流下来,她指着林志远,声音哽咽道:“那年,你和我妈订婚以后,说要出去做生意,结果却爱上了别的女子!”
“最后,我妈妈在生下我后,就含恨殉情死了!”
“现在,你又要毁了我妈妈的最爱的纸扇!”
张小柱心中微微一震。
没想到,林家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看林志远的样子,不像是抛妻弃子的人啊!
此时。
林曼雪说完,放声大哭了,她撕心裂肺,吼道:“林志远,林老爷,你有点良心吗?”
“曼雪,这是家里的事,你怎么能当众说……”林志远声音悲凉。
“怕丑吗?”
林曼雪擦干眼泪,冷冷的哼了一声:“怕丑你当初就别干那些龌龊的事!”
林志远一时无语,低下了头。
“没活干了吗?出去!”福伯生气地喝道。
看热闹的仆人们慌忙就要退出去。
张小柱却突然说:“现在不要走!林总的头痛似乎要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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