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参明显过于紧张，舌头打结，我感觉提醒他：“你是主、他是客，他求你办事，说话傲气一些，别怂！”
“没错！”海参在我提醒下，声音一下提起来：“你是谁，找老师什么事？”
“我是德馨典当行的掌柜——赵明华。”
听闻海参叫卢家辉老师，赵明华赶紧陪起了笑脸：“晚饭的时候我给过电话卢教授，约了八点在酒店……”
“哦，原来是赵老板。”
海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老师说过你的事，里面请。”
海滩招呼赵明华一行人进来，关上了门。
“要鉴定的画拿出来吧，我帮你看看。”
“这……这……”赵明华显然是不相信海参的水平，吞吐问道：“那个……卢教授呢？”
“老师有事出去了，要很晚才回来。”海参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我是老师的博士生兼助理——刘一帆，赵老板这是信不过我？如果是这样，赵老板请回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
赵明华见海参一脸不高兴，生怕还没见到卢家辉就被赶走，只能将画筒打开，让两个保镖摊开《五牛图》，陪着笑说道：“刘博士，还请您掌眼。”
“嗯。”
海参应了一声，却不起来。
这傲慢的态度让赵明华以为他只是摆谱，其实海参是听着我在蓝牙耳机里面讲解。
海参听完后才是站起来走到画边，指着《五牛图》摇头晃脑说道：“你这幅唐韩滉的《五牛图》倒是有点张大千画虾的味道！”
赵明华眼前一亮，因为他给卢家辉电话的时候也只是说了请帮忙鉴定一副古画，唐韩滉和张大千都没有提过。现在海参一眼就提出了张大千，直让他惊为天人！
“你这幅《五牛图》绝对是赝品。不过……”海参话音一转，抱歉笑说道：“赵老板，恭喜你了，这是出自张大千之手的临摹作品，价值不菲！”
“刘博士，你……你何故肯定这就是张大千的临摹画作？”赵明华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呵呵……”
海参只是微微一乐，并不多言语，赵明华又连续追问，他还是笑而不语，然后搓了搓手指。
张明华一下反应了过来，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塞入海参手里：“刘博士，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