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肉,我跟着喝点汤。
这半只鸡一准是从食堂拿的。
拿算是修饰。
应该是偷或者克扣。
“柱子不缺吃喝。”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傻柱是不缺吃喝,但是他这个不缺吃喝是建立在偷盗二字上面,早晨上班带几个空饭盒,晚上下班回来带几个沉甸甸的饭盒,说是剩菜,谁知道是真是假,街坊们,这个年月咱们都吃不饱,偏偏咱们食堂还能多出剩菜来,这个剩菜究竟是怎么来得,反正我许大茂被傻柱抖过勺,一份菜钱却只能打半份菜或者少半份菜,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许大茂瞟了一眼贾张氏,他想起这么一件事来,贾东旭出事的那天好像跟傻柱打了一架且吃亏了。
“这就是典型的吸工人血啊,跟万恶的旧社会的老财地主们有什么区别?”
闫阜贵这话。
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傻柱脸色变了。
易中海脸色白了。
聋老太太脸色青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一脸苦相。
牵一发动全身。
傻柱真要是出事,他们这些人都得跟着倒霉,毕竟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都进了贾家、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家,如果傻柱是吸工人血的混蛋,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人就是依附在傻柱身上的臭虫。
“老闫,你这话说的有点重,柱子他就是。”
“老易,我也是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傻柱是不是吸人血,这个我闫阜贵说了不算,是人家保卫科说了算,我就是想不明白,吃不饱的年月咋还能剩下剩菜。”
许大茂发现自己轻看了闫阜贵。
这火上浇油的本事。
一点不比他许大茂差。
又是一个被傻柱得罪的人。
傻柱前几天托闫阜贵介绍冉老师,专门给了一包土特产,闫阜贵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就把这件事给他来了一个冷处理。
好处的了。
却没有办事。
依着闫阜贵的角度来看,人家也是为冉秋叶考虑,你傻柱想娶冉秋叶,你最起码先跟秦淮茹断了。
你不跟秦淮茹断,你还想娶冉秋叶。
闫阜贵担心他没脸面对冉秋叶。
所以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傻柱从秦淮茹处得知这个消息,当着四合院无数街坊的面大骂闫阜贵,还逼着闫阜贵把土特产还回去,闹的闫阜贵灰头土脸。
这算是闫阜贵对傻柱的报复。
“三大爷,还是你有文化,像这个旧社会吸人血的地主老财的话,我许大茂就说不出来,至于剩菜,我能解释,谁得罪傻柱,傻柱给谁抖勺,积少成多,这个剩菜也就多了。”
“我还以为就是盗窃轧钢厂物质,合着是吸轧钢厂工人的吸血,傻柱,你可以。”牛大力朝着两位公安道:“两位同志,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组长牛大力,我们接到举报,说傻柱偷盗我们轧钢厂物质,您看这事?”
“我们是接到报桉,说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牛大力一听。
上赶着送来的整傻柱的机会。
精神了。
“许放映员,傻柱还偷你们家老母鸡了?”
“牛组长,不是偷我们家老母鸡,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的手,指向了鸡笼子,上面被砸的痕迹清晰可见,“把上面的锁头都给砸坏了,傻柱不是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吗,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自己帮扛了这个偷鸡贼的罪名,两位公安同志已经查明了真相,我的鸡是棒梗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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