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芬芳，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赵芬芳一直低着头，也不辩解，也不喊冤，对李安阳的话置若罔闻。
李安阳冷冷的笑了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羊城市中心人民医院的杨院长吧？听说他这个人恶贯满盈，但有一点好处，就是给他办事的人会得到很多钱，他给了你多少，让你不惜背上人命也要帮他做这件事？”
赵芬芳依旧没有反应。
李安阳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木头。
“赵芬芳，你不说话是嘛，好，那你等会儿就去跟警察交代吧！不过我实话告诉你，若你在警察那里承认了，便是故意shā • rén 罪，谁都救不了你，如果你在我这儿承认了，兴许我还可以保你的命。”
李安阳说着扫眼眼她身上的衣服，突然看到袖子处那里露出了一小截粉红色的丝巾，看着是小女孩用的。
“你有一个女儿吗？”他问。
听到“女儿”两个字，一直没反应的赵芬芳募地抬起了自己的脸，李安阳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果然，还是说孩子有用。
李安阳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继续对她说道：“我也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漂亮，也非常爱我。有时候我去接她去晚了，她就会在校门口焦急不安地东张西望，对于孩子来说，父母就是他们的一切。赵芬芳，你不想让你女儿在失去母亲的环境下成长吧？”
赵芬芳虽然没说话，但李安阳细心地注意到了她的手心在这一刻猛然攥紧了。
“赵芬芳，我知道你不是主谋，如果你肯供出杨院长的恶行，那你的罪就会减得很轻，再加上如果有我帮你从中翰旋，说不定半年就出来了。”
李安阳说到这里干咳了两句，又道：“出来后你也不用担心杨院长的报复，因为他已经作恶多端这么久，我们的钟市长早就注意到他了，不出一个星期他以及那些和他狼狈为奸的人便会一起被下狱，到时他们也保护不到你，你和你女儿便可以真正的开始新生活了。你好好想想一下，你到底想选哪个？”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一秒钟长得像一个时辰，但索性最后赵芬芳答应了。
“李总，我........我作证，是杨院长，是他威胁利诱我做的，不然，我哪敢shā • rén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