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香有点儿怀疑，姜半夏故意说得这么严重，利用病人的恐惧心理，让病人心甘情愿地花钱找他调理身体。
“你看看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秦香香伸出手掌，想试试他。
姜半夏没有看她的手掌，轻描淡写地说：“不用看，跟你聊了半天，从你说话的声音、气息、体味儿、还有走路时的动态，就能推知你的身体状态。”
“体……味儿？”秦香香蹙着眉头，暗自嗅了嗅，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汗臭味儿，更没有狐臭。
“别误会，并不是说你有狐臭，而是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气味，你的体味宛如深谷幽兰，清而不浊，芳香淡雅……”
秦香香打断他的话，眼神凌厉地道：“我怀疑你在骚扰我！”
当面被一个男人谈论体味儿，太尴尬了。
姜半夏轻描淡写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中医的四诊指的是望、闻、问、切，望是看一个人的气色、神态、形体与动作；
问是问病人的症状与饮食习惯等问题；
切就是指触诊了，包括大众所熟知的脉诊；
闻，指的是听病人的声音、以及病人散发出来的气味儿，这个气味包括各种气味儿，体味只是其一。
除此之外，对于极少数体质灵敏的中医大夫来讲，还有第五诊。”
姜半夏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不讲了。
果然，秦香香好奇地开始追问：“第五诊是什么？”
姜半夏略作停顿，然后说道：“所谓的第五诊，是极少数人才能做到的非常规诊断技术，这些人能够感觉到常人感觉不到的东西，比如病气！”
秦香香听说过病气，但是这么玄乎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当真，只当是个传说故事。
她有些好奇地问：“这么说，你能感受到病气？”
姜半夏点点头，说：“夏天穿长袖的西装，虽然又飒又美，但并非你心甘情愿这么穿的，而是一种折衷的选择。”
秦香香听了，更加好奇了，因为她这样穿确实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她好奇地道：“你说说看。”
姜半夏说：“刚才在寿宴上，你在我旁边落座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带着的病气了，你右手臂上有旧伤，哪怕是在炎炎夏日，手臂露在外面的话，哪怕只是微乎其乎的小风，都能穿透手臂肌肤与肌肉，有一种透彻骨髓的酸痛滞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