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
飞飞都没有意识到。
自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助理看了一眼手机，再抬起来的时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而正是这几分同情让飞飞的一颗心瞬间直坠谷底。
“导儿，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在意这一时的成绩....”
“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们的580万也是很厉害的！”
“......”
“导儿，今天天气好好啊，要不晚上我们去吃火锅吧？”
“你就告诉我《白夜追凶》的成绩是多少就行了，哪里这么多废话！”
飞飞的声音有些生气。
他都已经做好了听答桉的准备，偏偏这个多话的助理罗里吧嗦的把他的一颗好奇心又给提了起来。
“也没有比我们多很多。”
“没有比我们多很多是多少？”
“多一点点而已。”
“你再废话，这个月工资别拿了，快点说！”
“我不敢说，我写下来怎么样？”
“......”
飞飞无语了，直接走到助理面前。
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看了起来。
“581万！”
“切！也就比我们多1万而已嘛！瞧你那个紧张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飞飞愣了一下，随机不屑的说道。
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起来。
刚才那种七上八下的感觉也顿时不翼而飞。
助理看了飞飞一眼，补充道。
“这个是单个平台的。”
“什么？”
“《白夜追凶》是企鹅跟奇异果联合摄制的，导儿，你刚刚看的是企鹅一家平台的。”
“一家平台581万？那两家加起来呢？”
飞飞愣了一下。
助理咳嗽一声。
“XXX万。”
“没听清。”
“XX3万。”
“还是没听清。”
“923万！
”
这一回助理加大了几分语气。
飞飞顿时愣在当场。
整个人就跟石化了一样。
没有任何表示。
助理小心翼翼的来到飞飞面前，挥了挥手。
“导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就是生气。”
飞飞脸色白了几分，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助理疑惑的问道。
“生气？”
“对啊，《白夜追凶》明明是一部S＋的剧，非要冒充S级来跟《大王朝》比拼，这太过分了。”
飞飞笑了笑。
助理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导儿，《白夜追凶》是S级啊。”
助理的话说的很轻，生怕刺激到飞飞。
做艺术的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而飞飞的问题就是心理防线很脆弱。
助理可不敢吓着他。
“怎么可能，S级的剧，怎么可能首播拿到900多万新增观看量呢，这明明是S＋才有的成绩。”
飞飞扑哧一笑，一口咬定《白夜追凶》就是S＋的级别。
助理内心越来越慌张。
飞飞脸上的笑容越夸张，助理就越容易联想到那种不愿意面对现实，从而逃避到精神世界的精神病。
而且现在飞飞的这个表情也越来越像了。
助理心中咯噔一声。
“导儿啊，我们不要胡思乱想了，《白夜追凶》如何也不关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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