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看明白了吗？”苏小婷问小乖乖。
小乖乖也不说话，随手就把手里的瓦片往前一丢，很尴尬，瓦片并没有丢到水里，在老旧开裂的薄薄水泥面上滚了下弹了下。
“零个！”又有小朋友报数了。
小乖乖兴奋得像打了九个水漂似的，在白建安的拉扯下蹦蹦跳跳，亮着小奶牙喊着：“零个~”
苏小婷咧咧嘴，小朋友们也面面相觑，大家都有些不忍直视这个小傻瓜。
“妹妹，五大还是零大？”苏小婷一手竖起五根手指，一手握拳，摆在小乖乖面前。她教过小乖乖数字大小的问题，所以不担心小乖乖不懂。
果然，小乖乖指着代表“五”的那只手，“大~”
“对啊，我是五，你是零，那是我大还是你大？”
“姐姐~”
小乖乖说着又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了，嘴里还不停地欢呼着姐姐，好像她不为自己的零个感到失落，而是为姐姐的五个感到高兴。
妹妹傻得真是太可爱了！
苏小婷这样想着，又捡起一块瓦片，这次她要手把手教小乖乖。这次倒是比上一次好了，至少扔到了水里，不过也很近，毕竟主要还是小乖乖用力，苏小婷只是辅助一下，不敢用太大力，担心拉上小乖乖的手。
“一个！”
一个确实是要算的。
从无到有，从零到一，犹如男足进入世界杯，所有小朋友为小乖乖欢呼着，小乖乖也兴奋地蹦啊跳啊，还不忘竖起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跟外公外婆炫耀。
“外公~一个~”
“外婆~一个~”
这个样子，让白建安和陈娟华觉得心都要被小家伙给萌化了。
“我也来试试！”白建安一开口，小朋友们就停下了欢呼，看着白建安弯腰捡起一块瓦片。
只有小乖乖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自顾自地在那里蹦迪。不过她很快就被苏小婷叫停了，苏小婷附在她耳边滴滴咕咕了下，小家伙就目光灼灼看着外公，给外公加油打气。
“外公~扎油~”
在小朋友们齐刷刷的目光的围观中，白建安弯腰迅速把手中的瓦片朝着水面投掷出去。
瓦片在水面跳了两下，便就沉了下去。
这次不用小朋友报数，小乖乖就开口喊了起来：“两个！”
白建安有些赧然，毕竟刚才苏小婷都打了五个，他那么大一个人才打了两个。
但是小家伙不知道啊，她蹲下捡起一块瓦片，巴巴递给外公。
于她而言，自己只能扔出一个，但外公能扔出两个，外公很厉害！
小朋友们在苏小婷的带领下很给面子地鼓鼓掌，然后各自散开，拿着瓦片各显神通。
“四个，还行！”
“卧槽！我打了七个！”
“两个，我失误了！”
……
一片片瓦片在水面上跳出一圈圈涟漪，小乖乖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