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笔迹，是秦天琼亲自写的。
布，泛黄。
但上面的字迹却清晰可见。
只是不知道这是那一场战斗的时候写下来的。
“这是灭九州边境王庭部落的时候，大哥亲自写的，那一战，他心存死志。”
耳边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秦子夜转头看去，只见秦鸿雁看着他手中的死字旗，眼中有怀念之色。
秦子夜的脸上并未有任何意外之色，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一直跟着自己。
见秦子夜没有任其他神色，他继续开口。
“王庭部落是九州边境最强的武装国度，那时候对九州的危险很大，军部总装部下令，拔除边境的这颗毒瘤，经过上峰联合决定，让大哥带着北境狼蹄远赴南疆开战。”
“那一战，天地失色，经过三次增援，总兵力超过百万之巨。”
“你相信鲜血能将天空染红吗？”
“我永远记得那天，天空都被地面的鲜血染红.....”
秦鸿雁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他同样是军人，同样是从秦天琼那个一人镇压的时代走过来的铁血军人！
可现在提及这件事的时候，却罕见的恐惧！
足以证明这件事给他带来多深的印象。
百万人的大战，就算是在曾经都很少遇见，除非是国战，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兵力！
可那场战斗，前前后后投入上百万兵力!
第二代北境狼蹄在这场战役之中被打崩，人数锐减！
第一次投入兵力的时候，八十万北境狼蹄竟然只剩下四十万！
第二次投入兵力，北境狼蹄只剩二十八万。
第三次投入兵力，北境狼蹄只剩下九万人！
那时候的北境狼蹄已经是九州的无敌之师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北境狼蹄战死七十一万！
可王庭部落比北境狼蹄更惨，几乎王庭部落的所有青壮年全部战死，到了最后投降之际，王庭部落只剩下一万青年，甚至不少还是刚成年的青年!
而这一战，才是秦天琼真正意义上的封神一战！
为将者，不通天文，不识地理，不知奇门，不晓阴阳，不看阵图，不明兵势，是庸才也！
秦天琼，天生将星！
古往今来，为将者不计其数！
然，千古留名者，寥寥几位！
秦天琼这样的天生将星，放在古时那也是李靖程咬金之流！
秦子夜听到他的描述，神色之中也带着一丝向往，这种百万人大战，是一个为将者的终生向往。
男人，跨马提刀斩敌寇，策马奔腾，驰骋沙场！
这才是男儿的浪漫！
“感觉生不逢时？”
秦鸿雁笑着问道，看着他手中的死字旗，又想起了那百万人大战。
秦子夜点头：“浴血沙场，精忠报国，我想起那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也想起那句，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也有那句，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亦或者，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还有那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相比于热武器时代，我更喜欢冷兵器时代。”
他如实说道，只有拳拳到肉的战斗才能被称之为战斗！
秦鸿雁笑了笑，并未说话，转而，他的眼神深邃起来，幽幽的看着秦子夜：“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有些人用一生的时间奠定了基础，也有些人用半生浮屠的时间建造了高楼，也有些人的使命是，让这座高楼成为世界第一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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