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钱德樂因为对对子,居然口喷鲜血,昏倒在地。
刚忙七手八脚掐人中,顺气等,一番操作后,钱德樂才慢悠悠醒来。
醒来后,依然心心念念的想对出江枫刚才说出的上联;
但一番冥思苦想后,依然没有灵感,实在对不出来;
此时的钱德樂,没有了方才的意气风发,洋洋得意,而是耷拉着头,垂头丧气,他知道今天丢人丢大发了;
为了给苏家大少挣回面子,他一张嘴,就对江枫咄咄逼人;
但没想到人家江枫,压根没把自己当回事,不仅全盘接住了自己的凶猛攻击;
还不失时机的进行反击,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钱德樂看了苏铭正一眼,微微摇头,意思说:苏大少,对不住了,江枫实在太妖孽,我干不过他。
苏铭正微微点头,意思说我知道你尽力了,好好休息吧。
钱德樂感念苏铭正对自己的态度,咬了咬牙,决定做最后的反击:
“江先生,钱某笨拙,您出的最后那个上联,钱某实在对不出下联,甘愿认输;
还请江先生赐教下联该如何作对?”
这句话虽然说的毕恭毕敬,但却别有用心。
江枫最后的上联,不加标点符号,九十个字,加上标点附和一百零八个字;
堪称对子中最难对的上联了;
虽然江枫给出了这样的高难度上联,但众人都知道,就算让江枫自己对下联,恐怕也力有未逮;
很多时候,名垂千古的对联,都是灵感爆发,福至心灵,妙手偶得;
得一联以属难得;
得上下联,则极其难得;
所以,众人再次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钱德樂,心说你丫的果真要破罐子破摔?
都这幅熊样了,还不忘效忠苏家,还不忘折损江枫的面子?
“钱先生对对联的痴迷,让小子钦佩;
既然您都说请我赐教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赐教你一番吧。”
江枫也颇为气恼钱德樂的狗皮膏药属性,丫丫个呸的,当真以为老子好脾气是吧。
老子的好脾气,只对老子认可的朋友;
对讨厌的人,老子也是很有脾气的好吧。
所以,江枫的回答,带着明显的不客气和嘲讽。
众人闻言,并没觉得江枫的话有什么不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钱德樂自己作死,根本不值得同情。
既然江枫敢放出大话赐教钱德樂,说明他已经想出了下联。
这才是众人期待的地方。
只见江枫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毛笔,宣纸,浓墨!”
谷阳夫子闻言,朝服务员点头示意。
只片刻,服务员把笔墨纸砚全都摆放在宽大的桌子上。
只见江枫撸了撸右胳膊的衣袖,抄起桌子上的毛笔,饱蘸浓墨,在宣纸上挥洒自如。
只片刻,
方才的上联: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
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
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
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
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辜负:
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印刻在宣纸上,字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意气飞扬;
众人忍不住赞叹一声:“好字!”
江枫没有停歇,继续在宣纸上刷刷点点。
又过了几个呼吸,下联也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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