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无法看到相信叶凌所传给自己的一切。
终于他站了起来。
用力拍打着自己脑袋：“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看着癫狂云心，叶凌叹息一声。
他知道，看到这一段无心主持心中记忆，云心或许将会彻底崩溃。
“你相信，有佛吗？”
菩提树下，无心主持平静看着面前徒弟，作为灵泉寺特殊时期后第一任主持。
无心主持目光祥和。
“有。”
“既然有，为何我们遭遇困苦的时候，他不出现？”
“众生皆苦，痛苦是对于我们的磨炼。”
“呵呵。”
无心主持呵呵一笑。
将手中权杖交到自己徒弟手中：“好一个众生皆苦，我们灾难困苦都是用来渡人和自渡的对吧。”
“师傅，徒弟，的确是这个意思。”
“那你觉得有魔吗？”
“那，自然也是有的。”徒弟沉思片刻：“痴，贪，嗔，都是魔。”
“好，徒弟，若是我肉身成佛，福佑这灵泉寺百年，我问你，百年之后那应该如何？”
“百年之后，徒弟定然以身作则，替自己师傅接过这衣钵。”
“哈哈哈，哈哈。”
无心主持发出孩童笑容：“慧悟，不是为师自傲，若是你不能呐？”
“这。”慧悟一时之间哑然。
没错，自己师傅，无心主持乃是公认百年难遇佛学奇才，如今境界和修为深不可测，若是百年之后没有这个人呐？
“师傅，徒弟愚钝！希望师傅点拨。”
“哈哈，肉身佛，肉身佛，要有肉身便能有佛，若是没有佛，有个肉身也行。”
“！！”
慧悟满脸惶恐，在他心中师傅这话简直惊世骇俗，甚至是违背佛祖的话语来。
要知道，煞气和肉身佛，怨念这种事情，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所避讳和不愿提起的。
它们本身就是忌讳！若是其他人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怕是要逐出师门，彻底还俗的。
“哈哈哈！”
“哈哈哈！”
无心主持再次发出哄堂大笑。
慧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师傅，虽然如今是我们灵泉寺主持，有些话，不能胡说。”
慧悟整个人都要急哭了的样子。
谁知，无心主持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看着慧悟：“谁告诉你？我是在开玩笑了？”
“啊？”
这次慧悟彻底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