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沉白皱眉,神情凝重走在她旁边,很想告诉夕岚,他们走错了反方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当作散散步放松紧绷的心情。
而过度放松的结果就是……
“咳咳咳...沉…白”
一阵阵的咳嗽使夕岚说不出话,脸色苍白,单薄的身子因为弯腰咳嗽而直不起来,眼角沁出生理盐水。
沉白叹了叹气,着急也没用,心疼不已:“夕岚,把药吃了就不难受。”
“难喝。”夕岚皱着鼻子,下意思远离止咳糖浆,耍性子不愿喝。
世界上的药要么就苦,要么就甜,这个止咳糖浆甜中带苦,还夹着咸味,真的难以下咽,好恶心的味道。
“我买了奶糖,这回不苦。”沉白耐心劝。
“奶糖跟喝这药不成正比。”
夕岚把治疗感冒的药粒倒出来,一粒药一口水,吃完后肚子撑到了,沉白弄不明白她这样的做法,但他识趣,不会去问为什么。
“不喝止咳糖浆,我煮碗冰糖雪梨给你?”
夕岚半信半疑,鼻尖微动俯身嗅了嗅沉白的脖颈,然后拿起摆在茶几桌上的药瓶,拧开盖子,味蕾奇怪的药味灌入喉咙,她习惯性想呕吐,她还是皱巴着整张脸仰头一口气喝完。
不想让沉白担心。
“我好难受,感觉快要死了?”夕岚趴在沉白的肩膀上,周身环绕着落寞,鼻塞、咳嗽、喉咙发炎,头脑昏胀,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沉白的心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将她抱在怀里,手掌轻轻顺抚过背嵴。
“别胡说,快过年的别乱说不吉利的话。”
“嗯,我不说了。”感觉到沉白语气里的紧张,夕岚不敢再胡言乱语,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病如山倒,季节交替时段夕岚总会生病,不严重,吃点药就好,然而这次演变成到医院挂盐水,加上心情郁闷,天气湿冷,她的病情恢复慢,眼看年关将近,沉白也没心情置办年货,整天围在夕岚身边照顾。
连两家的父母都惊动,急忙放下手里的忙乎上门探望,沉白在厨房里做午饭,边炒菜边思考,或许过年后他应该带夕岚出门旅游,换个心情。
夕妈妈和沉母思量小两口也没空布置房子,干脆结伴去商城买回年货,顺便简单装饰了一下屋里,好在除夕夜前一天,夕岚的病渐渐好转,他们也搬回了家里,准备过节。
除夕当年,全家就夕岚最闲,只因为她是病人,同样也悲催好多零食都不能吃。
窝在床上,披着毛毯只露出脑袋,苍白着脸色看忙里偷闲的沉怡。
“妹妹,你好歹帮我画个澹妆,看上去精神点。”
“嫂子你就别想了,哥知道了准骂死我。”沉怡又撇嘴说:“他舍不得说你,对我可不留情。”若不是期末考试她稍微有一丢丢进步了,嫂子生病转移了注意力,不然老哥一定耳提面命叨叨讽刺。
“那你帮我拿化妆品过来,我自己化妆。”夕岚就是懒,不想动手,吊了几天盐水,手肿了超级痛。
“别,我来,嫂子你就好好呆在床上休养。”
沉怡赶紧停止吃零食,抽张纸巾搽干净嘴和手,起身气反锁门。
“等会你把垃圾带走,闻着辣味我好想吃。”
“放心,对了,嫂子你想画什么妆容?”
夕岚刚想回答她,手机震动,是沉白的来电,按下接听键。
“老婆,我在菜市场,你有想吃的菜吗?可以点单,不过要清澹点你的病还没痊愈。”
“没想法,懒得动脑子,你做什么菜我就吃什么。”
不出意外,今晚她一定有单独一份特殊的菜。
“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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