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瘆人，鲜艳的红唇摆至一个怪异的弧度，整张嘴几乎形成了一个“U”的形状，而从那露出的牙齿之间，仿佛还夹杂着一些类似于碎发的东西……
“好……”
说罢，她便是将胳膊从窗户上的碎口处伸了出来，尖锐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手臂，流出的鲜血和皮肤上的粉底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朵盛开的月季。
在这昏沉的房子中，显得那么艳丽刺目，又是那么的……丑陋……
所以……这是在和我要钱吗？
江祈年嘴角儿抽了抽，但是怕房东再次情绪失控，最终还是把钱交到了手上。
“可以给我一个二楼的房间吗？”
他对着房东如此问到。
电话中提到过房子在雨天会漏水，而女人的屋内也出现了滴水的声音，因此他推断女人应该就住在二楼的某一个房间。
可房东却突然歪了下头，接着那伸在外面的手就竖了起来，比了一个“v”的手势……
为什么要对我比耶？
你很开心吗？
随即，江祈年额头的黑线愈加浓密。
黑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奈之下，他又塞了两张钞票在房东手里。
房东见状也顿时笑逐颜开，脸上的笑容更盛。
迎着他的目光，房东将手缩了回去，然后从桌子下面反复摸索着什么。
片刻过后，她便是翻出来一个毛绒娃娃递给了江祈年，同时嘴里还说道：
“钥匙……”
“哦？”
虽然心中疑惑，可江祈年还是接过来那只娃娃，然后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他本来是想从其嘴中套出些信息来的，可这房东看起来根本没有办法正常交流，哪怕他给了这么多钱也仍旧是惜字如金。
除了和租房有关的话以外，其余的都不会给予答复。
而且一直看着那张惨白的大饼脸，饶是冷静稳重的江祈年，都忍不住上去给她一拳……
“记得……小心孩子……”
“嗯？”
此时他转过身来望着房东。
可房东仅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不再言语了，那张十分欠揍的脸也同样消失不见了，仿佛刚才只是他幻听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