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子,他鼓起勇气,开口说起来,
“伯母,说真的,您开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而且您的要求确实是很简单,至少对我来说不难。
只是,我也有个要求,但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娄母笑了,“
你这孩子,咱现在不就是在谈事儿嘛,所谓交谈,当然是有来有往的。
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说,我来听一听,如果不是特别难的事儿,我都会尽量答应你的。”
于是,傻柱脸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有一点点尴尬,有一点点兴奋,也有一点点算计,
“伯母,您刚才说饭店一共分了一百股,我想着,三股可能太少了,好不过再加两股,凑成五股,这样之后算账什么的也方便不是?
当然了,这多出来的两股我不是向您白要的,我会出钱的,一股一万块,我出两万块,算是投资,您看成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来。
此时许大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以后谁再跟他说傻柱傻,他一定要拿唾沫湖人一脸!
这人岂止是不傻啊,简直是太精明了。
此人是深谙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真谛啊,又玩了一手的好牌,提出了一个很难让人拒绝的要求。
娄母也是很意外,一时间她都有些无法决定了。
本来这个饭馆的股份已经分了三十股给女儿女婿了,她们公司只有七十股,后来为了给傻柱干股,他们又少了两股,只剩下六十八。
而现在傻柱提出来又要拿钱买两股,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
如果傻柱说让她多送两股,她可能就会当场拒绝了,可现在人家说买,这就很微妙了。
某种程度上,现在是他们求着傻柱呢。
谁让人家跟大领导关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