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六点半,我起床做饭,吃了饭,立即在白爷的严厉要求下训练。
眼力、手法、心术、话术、策术,按他说的话,每一样都得达到顶级水平。
下午五点,我要到城南的滨江大厦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娱乐城的负一楼设了地下赌场,白姐通过关系将我安排去当服务生,这一工作通常上班到凌晨两点。
白姐很少回来,我问她在什么地方做事,她说该我知道的时候,她会让我知道。
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我和白爷在一起。
有次我在厨房洗碗,白姐给白爷打电话过来时,白爷在骂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说什么让我收个关门弟子,我看啊,其实是你想跑出去玩吧,狗东西,敢算计我。”
然后,白爷气愤地将电话挂断。
我也很茫然,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白姐拉来陪白爷、照顾白爷生活的保男呢还是真正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