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骂咧咧，说老子还输了钱呢，你争个啥，大不了，我出钱换牌。
说罢，对抽水的那个服务生说，“换副牌。”
扔给他一百元。
然后将卡递给林雪儿，“去，给我刷二十万，别换筹码了，用现金，才刺激。”
林雪儿一脸不满，“师兄，你不是说只用那十万赌吗？”
我说没钱了啊，我不可能不给钱吧，“再说了，不再拿钱来，我怎么把输的钱赢回来啊？”
我的口气，有点强硬，完全是命令的样子，林雪儿满脸委屈，好像不敢顶嘴的样子。
拿着卡，跟着服务生去兑换钱。
这时，曾老七淡淡地对堂头道，“赢了这么多钱，要不要不玩了。”
我一愣，说你们这就不地道了吧，“赢了就走，特他妈算什么事。”
堂头脸上一冷，“我想什么时候走，就可以什么时候走。”
“你问问赌场，我想走，你难道还敢拦住我们不成。”
我脖子一硬，“你tā • mā • de 特么没意思，认怂就认怂。”
堂头切一声，“我告诉你，不管谁赢谁输，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不欠钱，就可以不赌离开。”
抽水的男子也回来了，他看向我，“这位先生说得对，不管输赢，只要不欠钱，随时可以离开。”
二十万拿过来，查了一万到赌池。
我装出暴躁的样子，说要不要干脆下底提高到五千，起底至少两千？
他淡淡的冷笑，说可以。
我看了看林雪儿，说我今天手气背，你来给我换个手气。
林雪儿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我从来没赌过。”
我说就是因为你没赌过，所以才让你上啊。
“有句话叫新手手硬。”
“赶紧的，我去上个卫生间。”
林雪儿一脸不满地坐到我坐的位置，而我，去卫生间。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牌。
这两张牌，是刚才我弄坏了的那副牌中的两张。
我拿起牌来，仔细看了好久，依旧没发现有明显的问题。
但两个细微的小点还是被我发现了。
这两个小点，在两张牌上都有。
但两张牌一张是五点，一张是九点，两个小点却完全一样。
这无法解释是做了标记。
我将牌越拿越近。
此时，我突然感觉，在我手摩擦那两个标记时，出现了一丝特别细微的气味。
这气味，让我突然想到了蛇。
的确，有点像蛇身上的气味。
我似乎明白过来，他们用的，应该是蛇身上的某种东西。
我回忆了一下堂头的手法。
随即明白了他是怎么出千的。
只是他这种出千办法，还不好破。
因为这是文千，他出了千，但你无法重现。
所以，你抓了千，但没证据。
因为他的这种材料，可能除了他们，几乎没人能找到。
在我认识的人中，可能有破解之法的，就是会蛊术的伍家姐弟。
但现在，一切都已不可能。
回到房间，林雪儿又输了近一万。
堂头的眼里，更加兴奋了。
看着我们面前的钱，他已完全觉得，这是他的。
林雪儿一见我过来，立即站起身，“师兄，还是你来吧。”
“我这手气，也不行啊。”
我切一声，说没出息。
然后，等待轮庄到我。
我们的庄，是轮流做。
每一次洗牌，只用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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