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忍不住骂出声：“我靠！”
“我为什么非要自作聪明呢？为什么会突然想到把万道之力和大道之力融到一起来用？”方羽狠狠地敲着自己的额头，懊恼不已。
霄月皇后是非常重要的线索，她很可能是被圣院所渗透的最强大的一位！
从霄月皇后这里，一定能挖出圣院很多的信息！
可现在，这皇后什么屁都还没放，却直接嗝屁了。
这线索直接断裂！
方羽身上的光芒缓缓消散，恢复原来的形态。
“唉……”
方羽又叹了一口气，再次环顾四周。
周围已经没有任何生灵了。
“那些副系血统成员应该还有活下的，之后只能从他们这里入手了……还有圣院，在霄月皇后都被我杀了的情况下，不知道他们会坐不住，选择冒头，还是更加龟缩……”方羽眉头紧锁，脑子飞速旋转。
在他的内心，他自然希望圣院尽快冒头，越快越好！
只要直接接触到圣院，他才能知道师兄的下落！
可以他对圣院的了解，在他以绝对优势解决掉霄月皇后之后……圣院大概率要龟缩一段时间了。
“还是只能继续从这些被渗透的修士那里找线索……”方羽摇了摇头，心中已有决断。
在离开战场中心之前，他再次释放神识，扫视周围，没有发现异常。
随后，他便转身离开，朝着寒妙依和琪诺的方向飞去。
……
在方羽离开一刻钟后。
在已经被击穿的地底最深处，一片碎石烂地之上，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珠子。
这颗珠子本身不散发任何气息，外表灰白一片，就像一块碎小的石头，落在地底深处毫无违和感。
“嗖！”
一道青影突然出现。
正是巡尊！
他蹲下身，伸出手，直接就把一顿碎石当中的那颗珠子捡了起来。
随后，他仰头看了一眼天穹，身形化作青气，瞬间消散。
……
方羽很快回到寒妙依和琪诺的面前。
看到毫发无伤的方羽，琪诺美眸瞪圆，已然说不出话来。
而寒妙依则注意到方羽看起来不太高兴，便开口问道：“方兄，霄月皇后……怎么样了？”
“唉……别提了，直接没了，死得那个惨啊。”方羽摇了摇头，叹息道。
“直接没了……”
方羽的态度，让寒妙依都感到有些疑惑。
怎么战胜了对手，方羽还一副很可惜很痛心的样子？
“我本来不想杀她的，留着她的命，才能得到关于圣院的线索。”方羽说道。
“……的确如此。”寒妙依说道，“但霄月皇后这种级别的存在，若不将其彻底杀死，她恐怕也不会屈服，方兄无需感到懊恼。”
“你这么说也对……但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啊。”方羽又叹了一口气。
说着，他环顾四周，寻找四大狱使的身影。
然而，却没有找到。
“嗯？四大狱使跑哪里去了？难道被我误伤了？”方羽问道。
“不……他们很早就已经不见了。”寒妙依轻轻摇头，说道，“在你与霄月皇后战斗开始之后，他们就消失了。”
“哦？”方羽微微眯眼，感到其中的异常。
四大狱使看起来像是傀儡，虽然具备意识，却没有交流的能力，并且……只听命于一位存在。
那就是……古妖皇！
如今，四大狱使突然消失，显然与古妖皇有关系！
想到霄月皇后之前所说，还有他自己的推断，方羽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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