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了什么？”方小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皱紧了眉头，试探性的回答道“感知的方法？”
周成全严肃的看着他：“看问题要抽茧剥丝，挖掘出内核，而不是提出一些泛泛的方向问题，武道修行的过程，便是探索的一个过程。”
方小芳仔细的思考了这番话，勉强能够理解一些，又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是缺少了感知这个过程，之前没注意到这种方式，所以也没有尝试感知的渠道。”
周成全勉强地点点头，仿佛极不情愿，“罢了，时间有限，我直接告诉你，但仅此一次，你可以尝试下通过灵力波动感知，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完全具备感知条件，身体对于灵力的变化感知尤为明显。
但同时，封闭你依赖的视觉，能最快的将你的感知速度和敏感度提升起来。”
方小芳听完恍然大户，是啊，但是平时干什么都习惯性的去看才去做判断，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的东西，感知其实在某种程度要比看能更清晰准确的反馈信息。
“老师，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那你要怎样去训练感知力？”
方小芳又被问住了，这才刚想到的事情就问我解决方案也太仓促了吧，“额，老师，要不我黑缎缠目装瞎子？”
“哼！”周成全一下变得有些生气，仿佛对于这个回答很不满一样，“既然你自己想不到，那我做老师的帮你想。”
抬起腿一脚踹在旁边的墙壁上，只听轰的一声。
只见原先空荡荡的墙壁缓缓下降，展露出了这个房间的真面目。
方小芳有种错觉，自己好像被大炮包围了，四周密密麻麻的手臂粗的炮筒，那黑洞洞的炮口都在对着他。
方小芳有些虚了，他好像一瞬间理解了大师兄之前说选拔是个坏事情的原因了。
周成全却没给他多想的机会，开口介绍：
“这所有的器械都是射击橡胶弹的，但是频次和强度都是可控的。
你将会在这里呆十天，每天强度和频次提升一个层次，如果你适应不了第一天的强度，那么后续的结果你可以想象。
你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去适应，去感知。
另外，我不会开门的，你也不用求我。”
说完啪的一声出了房间反手将门给锁上了，紧接着头顶的灯光瞬间熄灭，整个房间置于一种绝对的黑暗之中。
方小芳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努力的睁眼看向四周，却无论如何用力也看不清丝毫，眼睛还没有完成初始的淬炼，如果完成了黑夜视物问题不大。
而就在这时，方小芳听到了一串令人牙酸的机扩声，嘎吱嘎吱的响了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可此刻的方小芳不但没有放心反而越发的心慌起来，此刻的宁静就如暴风雨前的平静，黑暗开始前最后一丝黄昏。
果然，不一会的功夫，刺耳的砰砰声接连响起。
方小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实心的橡胶弹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了起来。
一波一波的击打和疼痛袭来，方小芳就像巨浪当中一条小船，左摇右晃并且伴随着要解体的吱呀声。
而教室外的周成全此时坐在教室外的地面上，手里拿了壶老酒在津津有味的喝着。
不时地眯起眼睛敲打着节拍，仿佛屋内的惨叫声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伴奏一般。
而此时的方小芳在挨过最初的一波打之后也在快速的去寻找解决方法，看是看不见了，只能尽其所能的去进行感知。
但是令他有些挫败的是每当他感知到攻击即将到来的时候还没等作出反应，那橡胶弹就已经和他的脸亲密互动了。
一点一点的，方小芳整个心神都沉浸在感知当中，竭尽全力的去规避每一颗能躲过去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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