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把门打开,看到傻柱站在门外,不由得有些疑惑:
“傻柱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是啊,这么晚了,本来该到睡觉的时候了,可你看,有人家灯还亮着!”
傻柱点了点头,然后又意味深长的指了指秦毅家那边。
整个院子里确实就只剩秦毅家还亮着灯。
看着那明亮的灯光,易忠海不由得在心里小声嘀咕:
“换那么亮的灯泡,他也不怕浪费电!”
院子里的有些人家节省,担心浪费电,晚上都是使用煤油灯。
只有一些重大的日子才舍得开电灯。
反观秦毅,他直接换了几个明亮的灯泡。
一到晚上就数他家的灯泡最亮。
“一大爷,我今天晚上过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话说,你不觉得秦毅突然就变得那么有钱,有些奇怪吗?”
傻柱小声嘀咕着,还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四周。
他生怕被人发现。
易忠海听到傻柱这么一说,也是微微皱起眉头。
他赶紧冲着傻柱招了招手:
“咱们进屋再说,小心隔墙有耳。”
进入屋子后。
傻柱表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一大爷,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说秦毅一个孤儿,什么时候就变得那么有钱了?”
“你作为咱们院子里的八级钳工,辛辛苦苦一辈子,按理来说,你才应该是咱们院子里最有钱的人啊,可以看秦毅,天天大鱼大肉不说,还一下子买了两辆自行车,气不气人?”
傻柱绘声绘色的说着,他已经带入了一种强烈的仇视心理。
仿佛秦毅花的那些钱都是从他身上搜刮去的一样。
看着秦毅日子过得那么红火,易忠海当然也眼红。
可眼红也没办法!
要让他把这些年攒的养老本钱拿出来像秦毅那么花,他哪舍得?
傻柱的这番话简直是说到了他心坎上。
他也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么算起来,我也觉得他的那些钱来路不正,不过咱又没证据,也不好说。”
“要我看他就是去偷来的呗!他经常鬼鬼祟祟的出去,你不觉得很可疑?”
傻柱挑了挑眉,声音压得更低。
“要说偷东西的话,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把钱藏的紧紧的,我看秦毅应该没这本事。”
“不过这小子总爱耍小聪明,我怀疑他是去干了什么,投机倒把的事儿。”
易忠海伸手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分析道。
听到易忠海这么说,傻柱更是点头附和道:
“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一大爷,再过几天就是年底了,我听说车间要选一个车间副主任。”
“现在工厂里好多人都在传言说,领导有意要提拔秦毅成为车间副主任,这事你得上点心啊!要说最有能力,最有资历的人,那整个车间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个。”
“再过几年就退休了,要是你这回没能当上车间副主任,你甘心么?”
傻柱又挑了挑眉,然后意味深长的说出这些话。
不得不说,傻柱有些时候还是非常聪明的。
就比如他知道易忠海表面上装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可实际上他的单官瘾不比刘海中大。
只不过他为了面子,一直不表现出来。
眼瞅着再过几天他就要退休,这次要是不能晋升为工厂车间副主任,那他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八级钳工!
要是之前车间里没有秦毅的话,他升级为车间副主任的几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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