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人是比较排外的，就算是杨业成入赘进来，苏家的人也瞧不起他，而且苏檀儿在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黑色的项圈，看起来是个装饰品，但大家其实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年夜饭，杨业成也没有资格上桌吃饭。
……
年夜饭仍在继续。
杨业成溜达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同样有人，和他一样孤独的人。
“你怎么没来吃饭？”他问雅道子。
“你喜欢那种氛围？”雅道子反问。
“你觉得呢？”杨业成指着自己的项圈说。“你觉得，套着这玩意儿上桌吃饭很好玩？”
“但你至少活命了。”雅道子说。
“如果不是陆铭，我不会是这个样子的！陆铭，还有杨若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杨业成恨意冲天。
如果不是苏大、苏二被抓，杨浩也丢了性命，他马上就能拿到《火髓诀》的复刻本。
只要拿到那东西，再和苏家交易，不至于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苏家也为此付出了代价。”雅道子长叹道。
“你们苏家的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啊，到头来还不是跟杨若水坦白了，还坦白了那么多的事情。”杨业成讥讽道。
雅道子道：“你以为他们是屈服于杨若水吗？不是，让他们屈服的人，是陆铭，根据回来的消息中看，陆铭很有可能懂得巫术。”
“很有可能？”杨业成不解。
不是之前已经证明，陆铭懂得蛊毒，懂得巫术了嘛，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可能。
雅道子明白他的疑惑，解释道：“原本，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但杨若水说，对苏大苏二出手的人，另有其人，那个人可能和陆铭有关系。”
“既然是她说的，一定不会有错。”杨业成不相信自己，但一定相信杨若水。
她很少说谎。
尤其是在杨家的长辈面前，她从来没有说过谎。
在她的心里，家族就是一切。
为了家族，她可以付出一切的一切，所以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消息，那一定就是真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