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大吃一惊，脸不由红了起来。小东西，真会夸人，快多夸姐姐两句。
“对啊。”
姜小凡道：“云姐你条件这么好，不用化妆都能迷死一大片，稍稍捯饬捯饬，效果拉满……”
“停停停，先别吹，说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我有那么大本事吗？”柳若云连连叫停，羞得俏脸绯红。
说来也怪，柳若云明知道姜小凡拍马屁，眼珠子也不那么老实，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讨厌，反倒心里甜滋滋的呢？
“仙女哪能跟云姐你比啊？仙女虽然好看，但不食人间烟火，索然无味。云姐就不同了，成熟动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蕴含着深刻的情感……”
“打住打住，说正事。”
柳若云都听不下去了，“真不招主播？”
“真的不用。”
姜小凡道：“我们的直播团队，均从公司内部挖掘，以云姐你为首，从各个部门挑选，高矮胖瘦都得有。”
“另外，我也会从保安队挑选两到三名保安过来充当主播，甚至在镜头下进行化妆，亲自试验我们的产品。”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们要做的就是对比，只有明显的对比才能看出一款产品的好坏。”
“我明白了。”
柳若云恍然大悟，“之所以主播从内部挖掘、培养，是因为自己人更懂自家的产品，对吗？”
“知我者云姐也！”
姜小凡打了个响指，赞道：“云姐，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老天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好看还这么聪明，简直太完美了……”
“就你嘴巴甜。”
柳若云眼皮一低，寒碜带怒的剜了姜小凡一眼，该死的，那怦然心动的感觉仿佛让柳若云又找到了当初初恋时的感觉。
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没，我说的都是实话嘛。”
姜小凡嘿嘿一笑，又感慨道：“真羡慕云姐你男朋友啊，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不然怎么有得到你的福分呢？”
“去，我还是单身呢。”
“啊？单身啊，那太好了。”姜小凡闻言大喜，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我一定要努力拯救银河系，争取早点得到云姐你。”
“说什么呢你？没轻没重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柳若云瞪了瞪眼，佯装生气。
“咳咳。”
姜小凡清清嗓子，面色一肃，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柳若云。
“干什么？”柳若云被盯得不自在，更疑惑姜小凡突然正经起来。
“云姐，我可以得到你吗？”
“臭小子，你调戏我是不是？”
柳若云作势欲打，心却已经酥了，该死的，心跳得好像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