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三针,钱都在腿上,脚踝处,膝盖处,最后一针紧领“那片海”。
针刺/入,张大炮的手更没离开,而是按着针尾轻轻的抖动。
却见肖云的肌肤,泛起一层层水波纹水慢慢向上扩散,很快她手指轻轻抽/动了几下,同嘴里发出轻吟声。
他妈/的,张大炮就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奇怪,痛苦和快乐时发出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如此的相似,难道真痛并快乐着?
知道有了效果,震动频率但快,泛起的“水波纹”更急,扩散的面积也越来越大,肖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就好像受了电击。
对,就像有人拿电棍桶她一样,颤个不停,不停的颤。
张大炮,正玩的高兴,肖云突然坐起,睁大了眼睛直直看着张大炮,然后低头……尴尬,很尴尬,手的位置很尴尬……
这个画面是这样的,肖云猛地坐卢,张大炮的手,正按在她的大腿偏上的位置,手指还在不停的晃动,你说尴尬?
反正张大炮挺尴尬,这掩饰尴尬,他咧嘴傻笑了两声。
“你救了我?”
肖云没在控制,声音完全变成了个女人。
虽说她没误会张大炮还是傻笑两声,然后取下她身上的银针,在手里晃了晃,意思好像在说,我就是用这根针救的你。
问题是,这画面有些不对味,他感觉自己有些像,某类电影中的怪叔叔,就是那种演员很少,道具不多,景场简单的电影。
你懂的!
此与同时,肖云也发现了自己的“狼狈”,现在她离不着一缕,也差不太多了。
上面一条束条,下面,不/可/描/述啊!
这是被看光光的节奏吗?
好在对方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肖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同时她也有些感动与不好意思,甚至是内疚后悔。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一手设计的,就算张大炮,不穿过松树林,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带到这样,再找机会毒死他,为此她还研究好几种毒药事成之后她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村里人一定认为,他俩都死在后山了,反正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只是没想到,过了松树林发生的一切,就是她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突如其来的雨,恐怖如斯的老鼠群,都是她预想不到,和无法控制的。
掉进山洞之后,她想找地方躲着,等到张大炮也掉下来,再出其不意,将他毒死,可惜刚躲就觉得腿上一疼,紧接就是一阵冰寒之意瞬间袭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