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雷天刚都逗笑了,拉了拉张大炮:“走吧师父,你喜欢这玩意,回去我找人给你画两副。”
雷天刚也听出了俞无双的意思,张大炮顺势将画丢了回去,转身就要走,老板有些急了,“你多少添点,添点就给你了。”
张大炮转头,这些竖起了两根手指,老板眨了眨,“二千?”张大炮摇头。“一千一!”
“我玩不是,一千二,少一分也不行。”
老板这副画也是收来的,根本没画几钱,他也知道是仿品,不过仿得比较好而已。
雷天刚要扫码,张大炮也没拦着,只是说:“画归你。”
“这玩意,挂着丢,擦屁/股又硬,你喜欢就拿着玩,反正也不贵。”雷天刚嘟嘟囔囔很是不情愿散地把钱给付了。
“张先生,能给我看看吗?”
接过画谢天生反复看了半天,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是后人的仿品,但仿的水准极高,应该有些价值,不知道张先生可否转让。”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看这幅确实仿的不错,别一方面也想借买给张大炮一笔钱,还他一个人情。
张大炮这会已经把那枚“咸丰通宝”拿在了手里,转头对谢天生说道:“不卖。”
谢天生没想到,张大炮会拒绝的如此痛快,再看像手中这这副画,这时有少看热闹的围了上来,这里面也有认识雷天刚,凑过来看画,其中个“大明白”,扯着大嗓门,“一眼假,真品在京城,谢氏集团董事长谢天生老爷子手里,上次去京城,在他家看到过,要说谢老爷子为人就是低调,我俩喝酒的时候,酒杯压得很低。”
其他也跟着附合,都说这画是假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们也在谢家看到过这副画,却没有一个认出眼前这个就是谢天生。
有个认识雷天刚的人说道:“三少爷,你要买东西找我啊,一千二买幅假画,这要挂在家里多丢人?”
雷天刚没说话,只是看了眼张大炮,心说,我也没想买啊,我师父说话了,我有啥办法?
张大炮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指了指画轴,“这个,值钱。”
众人又一陈轰笑,画轴能值啥钱?这不是开玩笑吗?而且这两画轴,同样是一眼假,用红油漆涮了冒充是红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