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曲无病是真会来事，又腿一弯直挺挺地跪在张大炮面前，“别杀我，我说，我说就是。”
张大炮都无语了，就这点尿行来出来混个屁啊？
“是段天心要杀施老，和我一点关系都是没有，今天这个局，也是他设下的，求求你把当个屁放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到，张大炮也没必要再为难他。
“段心方在哪？杀手在哪？”
曲无病告诉张大炮，段心方在“河东别墅18号”，杀手是段心方找的他不知情。
“记着，不许再称，施门之徒。”
说完张大炮没再看曲无病一眼，扬长而去。
他走了大约三分钟，曲无病还跪在上。
忽听一个凉冷的声音响起。
“行了，起来吧，他已经上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志邦出现在包房。
四个女杀手也全都爬了起来，垂着头站到一边。
“他的实力如何？”
为首的女杀手，惊魂未定地答道：“我们在他面前，就像四只蝼蚁。”一曲无病感觉不对，这个女人嗓声极粗，根本不像女人的声音。
难道他们是？
回想刚刚的缠绵，其中一个“女孩”还嘴对嘴喂过她葡/萄。
恶心、厌恶、恼怒各种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曲神医起来吧，以后好好工作，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威胁！
赤祼祼的威胁！
曲无病知道自己完了，这辈子算是毁了。
被自己的贪欲毁了。
毁在了华志邦手里。
此时张大炮已经赶到“河东别墅18号”，他见到了段心方。
准确地说，他看到是段心方的尸体。
段心方死于自杀！
服毒！
桌上有一封遗书，上面写他因妒生恨，买凶杀师的全部过程。
张大炮走的时候将遗书一起带走。
施老看到遗书时，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当时一条新闻上了热搜，魔都中医界泰山北斗段心方因病暴死家中。
张大炮知道，这是公关会的结果。
实如报告对谁都没有好处！
“明天和我一起去段家，人死百事了。”
施老是一个大度的人，永远只记得别人的好。
当晚谢天生也打来电话，说了一些安慰施老的话，同时表示中医大会推迟三天，等到段家办完丧事再继续。
次日一早，张大炮、雷婉凝、施金洛、施一波四人前往段家。
他们到的时候，段家已经搭起了灵棚。
施老一到，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师父、师爷叫个不停。
张大炮扫了一眼，曲无病也在人群之中，只是头垂得很低，根本就不怕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