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导，听说您之前拍摄的《妖猫传》就要上映了，提前祝您票房大卖啊！”
“附近有一家味道很不错的店，晚上我请您吃个饭吧！”
“谌导，我想请教一下，您在片场是怎么教导演员的呢？”
“您让我回去仔细揣摩，我已经把视频看了好几十遍，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
说实话，林舒对这种演员的讨好行为，没有太大的感觉。
曾经他在横店的时候，何尝又不是这样。
小演员嘛！
又没有背景，只能看看能不能和导演搞好关系，混到一些优质资源。
只是张维对这样的方式似乎很不认同，才刚听了一两句就皱着眉头离开了。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林舒只是轻声戏谑的笑了笑。
张维演技好归好，但毕竟没有经历过底层群演的挣扎，对这种讨好的行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只是……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有一个国家级老戏骨的爹。
像围在谌凯歌旁边的杨笛，他和林舒出生差不多，能混到三线艺人，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
人情世故固然令人反感，但更多的也是一种无奈。
林舒摇头准备离开，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很宏亮的声音。
“等等！”
回过头，就看到谌凯歌从人群中挤出，急促往林舒跟前走来。
“谌导！”
谌凯歌点点头，装着一副揾怒的模样：“怎么，看到我就要跑啊！我也没这么见不得人吧！”
“哪有！这不是看您在和学员们聊天，不少上前插话吗？再者说他们也挺不容易的！”林舒讪讪地笑了笑。
“有些是挺不容易的，但有些……还是算了吧！”谌凯歌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复杂了摆了摆手。
“我们去那边说！”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