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能苛求别人?
不是该好声好气,求人家么?
“咱们家,现在的这种情况...”叹气的贾张氏,艰难地开口:“跟以前在村里的某些人家,是不是很相似?”
听得秦淮茹,仍是阵阵迷糊。
“家里的孩子,棒梗槐花都还小...他们不能没有妈妈...”假装伤感的贾张氏,抽了兜里的手绢,抹了眼角那不存在的痕迹,打起了苦情牌,“虽然你在厂里有一份工作,但咱们的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我老了,但是还可以在家里带小孩...”
“我儿子的抚恤钱,用得也没剩几个了...上回你去做了那个不生小孩的手术,街道办送了一些东西...几个月过去,都吃完了...”
“不说以后,就是现在,咱们家的日子,都不知该怎么过下去...”
“你师父易中海,看到家里困难,也帮衬过几回...只是他家的那口子,有些不乐意了...”
“这两三个月来,有了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家里才能吃得好点...”
“这些日子,想来想去,我也想开了...”
“都是为了活下去!”
“你也是农村的,应该也听说过...所以,傻柱这人,我是同意的,同意他入门拉帮套...”
违心的贾张氏,神色晦暗,紧闭双目,唠唠叨叨。
一听贾张氏的言辞,原本懵懂的秦淮茹,反应过来了。
顿时,秦淮茹脸色红涨,羞耻难抑,捂嘴哭泣:“妈,您别说了...”
拉帮套,得先从旧社会环境下的东北大车(马车)说起。
初时的拉帮套,是具有应急帮忙的性质,常把帮人干活,称为拉帮套。
后来,有人将此词,演变为另一种含义。
形容一个落败家庭的无奈之举。
秦淮茹压抑的痛哭,如闻泣幽咽。
让曾经的苦闷人贾张氏,也忍不住抹了几滴真正的眼泪。
好一会儿,里间都是只有“呜呜”之声。
“妈,我们吃饱了!”吃得满嘴流油的棒梗,拉着妹妹进来了。
见到了大人的伤心,让两个没有处事经验的小孩子,举手无措,不知怎办。
“妈,您放心!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小当爸爸的事!”秦淮茹忙用手背,抹光了眼泪,就抱起小当,出去了。
生活,难以持续。夜晚,又寂寞难耐。
加上,很多人脑子里的根深蒂固思维,让种种自怨自艾自己不幸之人,左右为难,真不知,小女人该何去何从?!
“棒梗,出去做作业去!”贾张氏难得对大孙子发了一次脾气。
自己还有不少话,没说完呢!
饭桌上,原本装了不少肉的大碗里,现已只剩下小半碗。
棒梗和小当的碗里,各自的杂sè • wō • wō 头,只被啃了一两个缺口。
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不少。
尚余点点温度。
抱着小当的秦淮茹,坐在了凳子上,拿起儿子和女儿碗里的窝窝头,不声不响地吃了起来。
贾张氏在饭桌前坐下了,拿起一个馍馍咬了口,立马皱眉。
于是,讲究的贾张氏,把饭和菜,又重新热上了。
心如枯灰的秦淮茹,依旧啃着手里的粮食。
此时,食物冷和热,对小女子来说,有什么区别?
“家里现在的情况,是离不开傻柱帮衬了!”贾张氏重新坐回饭桌凳子上,将思索了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今天不让你过去,是因为,傻柱是男人,是男人都一个德行!吃完了就变脸了!不要让他太容易得到,要像放风筝一样,在底下时刻拉扯,男人身上的那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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